“可是,如果執(zhí)迷不悟,又何必婦人之仁?”“好!”“屬下明白了!”果然,秦淵這一說,曲安民終于拱手領(lǐng)命。這些事,他不是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他只是想看一下,秦淵是什么態(tài)度。坦然一笑,秦淵開口道:“老爺子,你的傷恢復(fù)的怎么樣了?”“多謝殿主關(guān)心,好多了。”“嗯,我再給你施一針,鞏固一下。”“那就多謝殿主了......”點頭一笑,明白秦淵的意思,曲安民揮手道:“好了,計劃不變,你們先去準備吧。”“順便幫我向老王爺致歉,遲一點再過去。”七省的事情,在秦淵來之前,曲安民也安排了一部分。而且,他的安排和秦淵的打算,幾乎是不謀而合。如此一來,也就不需要多說什么了。“是。”大手一揮,議事廳內(nèi)的眾人,也立刻起身離去。待眾人離開之后,秦淵二人來到了偏廳,曲安民躺在了床榻上。脫去外衣之后,曲安民開口道:“殿主,您是想問將軍的事情吧?”“嗯。”點點頭,秦淵也不隱瞞,開口道:“按照我目前的了解,父親的失蹤,確實與天驕殿有關(guān)聯(lián)。”“只可惜,掌握的線索太少了,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和單天燁有關(guān)?”“呼......”深吸一口氣,曲安民說道:“關(guān)于這件事,屬下也不敢妄加猜測。”“屬下這幾年,一直在武盟和三長老的監(jiān)視之下,能做的事情也十分有限。”“不過,將軍這么多年以來,為您奔波尋藥的事情,舉世皆知,屬下也知道一些。”“而且老殿主,一身醫(yī)術(shù)驚世駭俗,這一點,殿主想必比屬下清楚的多。”“因此,屬下反而想問一下殿主,您當初見老殿主的時候,他老人家不曾提及過將軍的事情嗎?”這一問,秦淵動作一僵,無奈道:“實不相瞞,確實不曾提及過。”“而且我和老殿主的相遇,有一點不太尋常,一直到分別之后,我才知道他的身份......”“而自從上次一別,一直到現(xiàn)在,也都沒有再見過了。”對于此,秦淵是真的很無奈,而且也不理解,為什么當初老殿主,什么都不肯告訴他。如果他肯多說一些,如今他也不會如此被動了。“呵。”不過,一看他如此,曲安民笑了笑,開口道:“殿主不必介懷,其實,老殿主他老人家,本就性情古怪。”“您可能不知道,他除了有武神之稱以外,不少人稱他為武瘋子。”“您想啊,當初老殿主以一己之力,叫囂獨戰(zhàn)武盟,這得發(fā)什么瘋,才能做出這種事?”秦淵也不是外人,曲安民的言語,多少也就放開了一些。這種話,如果是公開場合,他斷然不會這么說。不過,秦淵不知道的是,曲安民之所以敢說這些,還因為他和裴慶武之間,也有一些交情。準確一點來說,天驕殿十位長老,哪個不是并肩作戰(zhàn),出生入死的兄弟?“......”不過,一看他這么說,秦淵也是笑了笑。因為他知道,對于這個江湖來說,裴慶武,不只是天驕殿的創(chuàng)始人,也是一個傳奇人物。而對于某些人來說,他幾乎也是傳說一般的存在,這樣的一個人,說他性情古怪,似乎也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