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的手臂仍在姜功旭的手中，姜功旭一拉一扯，一腳踹上“張哥”的膝窩，“撲通”的一聲，“張哥”結(jié)結(jié)實實地跪到了地上。
姜功旭趁著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將他的兩只手臂都反剪到了背后。
“張哥”掙了掙，沒能夠掙脫。
姜功旭踩住他的小腿，不讓他有幅度過大的動作。
被姜功旭制住，“張哥”又恢復(fù)了之前那副慫樣。
“姜總，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的手……以后還要用的，您揍我一頓吧，我絕不還手，只要您別斷我的手！”他與姜功旭討價還價。
姜功旭空出一只手來，夾住此前叼在口中的香煙，撣了兩下煙灰。
煙灰飄散，落在“張哥”的頭頂。
“張哥”像是一只驚弓之鳥，這么點兒小動靜也能讓他將頭偏開半米遠，轉(zhuǎn)過身來驚恐地看著姜功旭。
姜功旭嗤笑一聲，“安慰”他說：“放心，不斷你的手。”
“真、真的嗎？”“張哥”張大了嘴，不敢相信姜功旭會這樣輕易地放過他。
姜功旭將他的手抬起，“嗯，真的。”
他瞇著眼笑，下一秒，就把燃著的煙頭摁在了“張哥”的右手背上。
我仿佛聽見一陣“滋滋”的聲響，甚至隱隱約約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
“啊啊啊啊——”“張哥”跟陳亮剛才一樣凄厲地叫。
姜功旭將煙頭拿開，離得遠遠的，我都能看到“張哥”手背上那一塊黑乎乎的痕跡。
“這煙……還沒有滅。”姜功旭說完，又抽了一口。
快要熄滅的火星立刻復(fù)燃，發(fā)出點點紅光。
“不……”“張哥”的話還沒說完，煙頭再次碰上了他的手背。
“啊啊啊——”
我聽著他的慘叫，背過了身去。
這畫面……實在是太血腥，我不敢再看。
“今天的事，要是有人泄露一句——”姜功旭在包房內(nèi)掃視一圈，其他人連忙表態(tài)：“姜總放心，我們絕對守口如瓶！”
“如果別人問起——”
“我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不知道！”
姜功旭滿意地笑了。
“很好。現(xiàn)在，你們可以送他們?nèi)メt(y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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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嗎？”從包房出來，姜功旭問我。
他的聲音不再像之前那般冰冷，此刻還透著一股似有若無的緊張。
“害怕。”我如實回答。
姜功旭握著我的手緊了一些，“你不用害怕，因為我永遠不會傷害你。”他向我保證。
永遠不會傷害我？
“嘁。”我嗤笑一聲。
像是看出了我的心中所想，姜功旭急忙補充：“我的意思是……像傷害他們一樣傷害你。”
他垂著腦袋，聲音悶悶的，分外的懊惱。
身后有凌亂的腳步聲傳來，陳亮和“張哥”分別被幾個人架著，往電梯的方向去。
經(jīng)過我們身邊的時候，他們停了一下，還跟我們打了個招呼。
“姜總、嫂子，我們?nèi)メt(yī)院了。”他們說話時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生怕又惹得姜功旭不高興。
“嗯。”姜功旭淺淺點頭，那群人立刻飛也似地逃了。
我倆等的下一班電梯下樓。，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