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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教授若有所思地問道。
"它暗示著死者在生命最后時刻，做出了一個完全違背自己習慣的動作。
"蔡飛燕的聲音清晰而富有節奏，"再看第二個案子。
"她切換到珍妮的照片："珍妮·趙是一位瑜伽教練，有著嚴重的潔癖和完美主義傾向。
根據她同事的描述，她從不染指甲，因為擔心指甲油的化學成分會損害身體。
但是，"她放大了死者的手部特寫，"你們看她死時的指甲，涂著鮮艷的紅色指甲油。
"會議室里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還有更有趣的發現。
"蔡飛燕又調出幾張現場照片，"在馬克家中，警方在垃圾桶里發現了一個用過的茶包。
據鄰居說，馬克有嚴重的咖啡依賴，從不喝茶。
而在珍妮的包里，發現了一盒她平時絕對不會使用的指甲油。
""所以這兩起案子都是他殺？
有人強迫他們做這些反常的事？
"一位資深探員問道。
蔡飛燕搖搖頭，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不，從法醫鑒定來看，它們的確都是zisha。
但是，這兩位死者都在死前被某個人精心設計了一場完美的zisha。
""完美的zisha？
"會議室里一片嘩然。
蔡飛燕走到白板前，快速寫下幾個關鍵詞："催眠、心理暗示、行為操控。
"她轉身面對眾人，"經過對兩位死者生前行為的深入分析，我發現一個驚人的共同點。
"她調出一張診所的照片："這是波士頓郊區的心靈港灣心理診所。
馬克和珍妮在死前一個月內，都曾在這里接受過心理咨詢。
""但這不能說明什么吧？
"有人提出質疑，"現在很多人都會去看心理醫生。
""關鍵不在于他們去看心理醫生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