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別夸我了。”駱歲安挺直的脊背忽地泄了氣,靠著椅背大喘氣:“天知道我有多緊張,你看我手心都出汗了。”葉奕行拉過她的手?jǐn)傞_,低頭在她掌心落下一吻,如羽毛輕輕拂過,讓她的心都跟著癢了一下。“這里是會議室。”駱歲安微紅著臉把手抽回來。葉奕行不在意的道:“在哪里我也敢親,又不是偷情。”駱歲安輕捶了他一下:“你有點(diǎn)正形吧。”“好。”葉奕行如她所愿,一本正經(jīng)的問:“那么請問燕總監(jiān),你打算怎么贏鐘副總?有沒有什么計劃,說來聽聽。”駱歲安:……你還是接著沒正形吧,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剛才純屬虛張聲勢,其實(shí)根本沒有任何對策呢。“還沒想法吧。”葉奕行重新拉起她的手,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走,帶你出去找找靈感。”“去哪兒?”駱歲安問。葉奕行:“隨便走走。”.八兩人光明正大的翹班了。與此同時,回到自己辦公室的鐘副總打出去一個電話。“喂。”那邊響起馮樂儀的聲音:“怎么樣?”鐘副總把會議上的事跟她一五一十的說了。馮樂儀不太高興:“你不該跟她簽對賭協(xié)議。”“你覺得她能贏?”鐘副總根本不相信華裳有這個實(shí)力。馮樂儀道:“不要小瞧任何對手。”鐘副總篤定自己能贏:“你也不要高看了她,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有多大的本事。”真有本事怎么會名不見經(jīng)傳,要知道她們董事長在駱歲安這么大的時候,早就名震一方了。馮樂儀不好多說,只讓她盯緊了駱歲安,有什么動向及時通知自己。鐘副總自覺比她有經(jīng)驗(yàn),提點(diǎn)道:“與其在情敵身上下功夫,不如在葉董和安董身上下功夫,總裁是葉家的長孫,長孫媳婦的人選,豈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當(dāng)?shù)模俊瘪T樂儀能不知道這個道理嗎,可問題是她根本見不到葉瀾成夫婦,倒是葉奕行的母親,她還能時不時的約出來。可夏頌顯然做不了葉奕行的主。掛了電話,馮樂儀琢磨了一會,還是給夏頌打了通電話,找了個借口約她出來喝咖啡。她把地點(diǎn)約在法院附近,所以夏頌比她到的早,已經(jīng)幫她點(diǎn)了愛喝的咖啡。“不好意思夏阿姨,路上堵車,我來晚了。”馮樂儀坐下后歉意的道。夏頌溫和的道:“我也剛到,有段時間沒見你了,最近很忙嗎,看著瘦了。”“前段時間一直在忙收購案,這幾天剛忙完。”馮樂儀笑道。“我看到新聞了,恭喜你。”夏頌很欣賞她:“太能干了。”馮樂儀謙虛的道:“我也沒做什么,都是團(tuán)隊(duì)其他人的功勞。”夏頌笑著讓她別謙虛,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閑聊起來。“奕行最近在做什么?”聊著聊著就難免會聊到葉奕行身上,夏頌也有快半個月沒見過兒子了。馮樂儀欲言又止。“怎么了?”夏頌坐直了身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