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叮咚。連星站在外面按響門鈴,蘇見林很快過來開門,他今天似乎沒打算出去,穿了身休閑裝,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整個人都柔和了許多。她一直知道這男人有兩幅面孔,穿西裝的時候一個樣子,脫了西裝又是一個樣子,人前人后跟有人格分裂似的。“照片呢?”從人家臉上收回視線,連星攤手。蘇見林在她掌心拍了一下:“想空手套白狼?”連星把手縮回來,財大氣粗的問:“要多少錢?”蘇見林抬手又拍了她一下,不過這次拍的是腦門:“我瞅著像缺錢的樣子?”那倒不像。“進(jìn)來說。”蘇見林不由分說的把人拉進(jìn)來,嘭的一聲關(guān)上門。“說話就說話,別拉拉扯扯的,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人。”連星避嫌的躲開蘇見林的手。“酒醒了想起來自己還有未婚夫了,喝醉的時候可是高喊著給我生過孩子呢。”蘇見林看著她說道。連星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說這種自爆馬甲的話。“就知道你會不認(rèn)賬,還好我錄了證據(jù)。”蘇見林掏出手機(jī),點(diǎn)開一段視頻給她看。視頻里自己掰著手指頭算跟蘇見林認(rèn)識幾年了,又信誓旦旦的說給人家生了個女兒,還擲地有聲的說自己是喬晚晚。連星:……她為什么要喝酒。真想抽死自己。這要怎么圓回來?“那個……”連星試探著問:“我要說我被奪舍了你信嗎?”蘇見林反問:“你這話是替連星問的還是替喬晚晚問的?前者的話我信,連星被喬晚晚奪舍了。”連星嘴角一抽:“當(dāng)我沒問。”“還想否認(rèn)?”蘇見林轉(zhuǎn)身把她壓在門板上,逼近她:“喬晚晚,我早就知道是你了,連星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住在她身體的里的是喬晚晚。”“不是,沒有,你別胡說。”連星否認(rèn)三連。“不承認(rèn)是吧。”蘇見林把她拉到客廳,指著茶幾上擺著的一碗水:“這是一碗符水,喝了就能把不屬于自己的魂魄逼出體內(nèi),你敢喝嗎?”連星:……她……有點(diǎn)不敢。周萱兒或許請不到什么厲害的大師,但蘇見林肯定能,而且她以前就聽蘇家人說過,蘇見林有個長輩是個牛逼轟轟的大師。狗血她不怕,但畢竟靈魂是外來的,強(qiáng)行霸占了連星的本體,鬼知道那些大師是不是真能化出什么符來。有點(diǎn)怕怕。連星戰(zhàn)術(shù)性后退:“蘇見林,咱倆沒仇吧,你是不是想下毒害我?”“就是不敢了。”蘇見林冷笑,再次逼近。連星連連后退,終于一屁股跌到了沙發(fā)上。蘇見林彎腰,氣息都噴吐到她臉上:“喬晚晚,我找了你三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還不跟我相認(rèn),你的心就跟當(dāng)年一樣狠,拋夫棄女,我真想掐死你。”連星縮了縮脖子,弱弱的道:“那個,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好好說,你肯好好說嗎?”蘇見林撫上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