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滿跟楊柔風(fēng)打了五球,贏了四球,楊柔風(fēng)輸?shù)囊粩⊥康兀樁驾敍]了,本想在江烈面前露臉,結(jié)果把屁股露出來丟人了,她能有好臉色才怪了。楊柔風(fēng)勉強維持住禮貌,向幾人告辭后離開。“你太厲害了。”楊柔風(fēng)一走,喬晚晚就逮著袁滿使勁夸:“最后一球你是故意讓她的吧。”“你看出來啦,我還以為讓的不明顯呢。”袁滿承認了。喬晚晚哈哈笑:“不明顯一點。”她這個半吊子都看出來了,蘇見林和江烈不可能看不出來,楊柔風(fēng)更是知道自己被讓了。“為什么讓她?”江烈問道。袁滿淺淺一笑:“做人留一線嘛。”她爺爺教過她,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的話,要懂得給別人留余地和面子,輕易不要跟別人結(jié)仇結(jié)怨。“恐怕你們江校不想再跟她見面。”蘇見林調(diào)侃道。袁滿好奇的追問:“為什么?”“因為……”“蘇見林你話太多了。”江烈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蘇見林聳聳肩:“他不讓我說。”“不說我也看出來了。”袁滿一語道破:“她喜歡你吧。”“不愧是心理醫(yī)生,火眼金睛。”蘇見林朝她豎拇指。“她對我的敵意太明顯啦。”袁滿吐吐舌頭,然后又有點八卦的問江烈:“你不喜歡她嗎?她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江烈瞥她一眼,沒回答她這個問題,轉(zhuǎn)身道:“走了。”袁滿心理好奇啊,偷偷問蘇見林:“他為什么不喜歡人家?”“你們江校不喜歡強勢的,楊柔風(fēng)是個女強人。”蘇見林也壓低聲音八卦。袁滿了悟,旋即贊許的點頭:“江校是該找個溫柔的妻子。”“我看你就挺溫柔的。”喬晚晚冷不丁接了句。“我?”袁滿驚恐的擺手:“我不溫柔,我可兇了。”她跟江烈怎么可能,家世都不對等。江烈肯定要找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胡說。”喬晚晚還挺喜歡袁滿的,摸了摸她的頭:“我們家滿滿最溫柔了。”袁滿都被她夸的臉紅了:“晚晚姐你這是濾鏡作祟。”“看自家人不帶濾鏡,我還能看別人帶?”喬晚晚光明正大的承認了,她就是看袁滿帶濾鏡。袁滿又被她說的噗嗤笑起來。兩人說說笑笑的一起去換衣服。蘇見林去了男更衣室找江烈,一邊洗澡一邊問江烈:“你覺得袁滿怎么樣?”江烈:“什么怎么樣?”蘇見林:“人啊。”江烈:“挺好的。”蘇見林:“那你喜歡嗎?”江烈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他:“發(fā)什么神經(jīng)。”蘇見林認真的道:“我說真的,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了,袁滿雖然年齡小了點,但心理年齡成熟,知進退,懂世故,基因還好,你還哪里不滿意?”“神經(jīng)病。”江烈罵他一句走出淋浴間。顯然對蘇見林的提議不感冒,更不想搭理他的神經(jīng)發(fā)言。蘇見林被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氣著了,對著他的背影道:“活該你單身一萬年。”江烈頭都沒回的扔了只拖鞋過來,差點拍他臉上。蘇見林:擦!幸好老子閃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