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退數(shù)步。
玉壺面不改色，一本正經(jīng)道：“說話便說話，別沖主子指指點點。”
“你給我等著！三姐，你害的大姐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如今又放任下人對我動手，你就等著祖母怎么罰你吧！”顧笙恨恨看向顧涼，對她作壁上觀的態(tài)度十分怨憤。
顧涼挑了挑眉，快步上前，掄圓了胳膊一巴掌甩在顧笙臉上！將她打了一個踉蹌，直接懵掉了。
她看著顧涼氣紅了眼睛，捂著臉哭了，“顧涼你、你等著被祖母懲治吧！”說罷，捂著臉跑了，想也知道是告狀去了。
“小姐，屬下是不是給您惹事了？”玉壺?fù)蠐夏X袋，有些后悔。
顧涼心底壓抑的情緒，反而因此舒緩不少，笑著說道：“沒有，是她欠教訓(xùn)。
走吧，我的確是該去見見祖母。”
顧涼剛到顧老夫人的松鶴園外，就聽到了顧笙的哭訴，迎面撞上了老夫人又派出來尋她的人。
顧涼面不改色，越過來人，邁進(jìn)門檻笑著屈膝見禮。
“祖母。”
老夫人穿了一身褐色褂子，帶著個嵌了紅寶石的金絲抹額，眉宇間神色陰霾，眼神在看見顧涼的那一瞬，劃過一抹厭惡之色，轉(zhuǎn)瞬即逝。
她身邊站著一個穿花褂子的婦人，也在抹眼淚，看著顧涼的眼神帶著憤恨。
堂中央跪著哭的梨花帶雨的顧笙，臉上的巴掌印已經(jīng)腫了起來。
顧老夫人冷冷盯著顧涼，一言不發(fā)，顧涼行了禮便起了身，上前隨意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左右看看，輕嘖了一聲，目光不悅地瞥了眼老夫人身邊的婦人。
“桂姨娘年紀(jì)大了，是真不中用了。
我來了這么久，竟連杯茶都不上嗎？”桂姨娘面皮漲紅，像是受了極大的羞辱。
顧老夫人瞪了瞪眼珠，一拍桌案道：“顧涼！你指使誰呢？！”“指使府上的下人啊，祖母年紀(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