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現場那些群眾一個個駭然欲絕，驚恐萬分，同時心中又充滿了敬仰之情。
“這就是先天高手的威勢嗎？這是陸地神仙吧？”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這種景象，仿佛這天地間他才是主角。”
“一念起而異象生，先天強者，當真是恐怖如斯！那小子馬上就要暴斃了。”
所有的人都向姜凡投去了憐憫的目光。
在這種先天高手的攻勢之下，他只能化作一具血肉模糊的尸體。
“哈哈！”
楚天行得意大笑，將自身的氣勢推向了高峰，想要不戰而屈人之兵，成就他的一世威名。
“螻蟻，顫抖吧！”
“說完了嗎？”
姜凡一臉嫌棄地瞪著他，皺眉道，“你的先天功力，是靠嘴炮練出來的嗎？”
“混賬！你居然敢小瞧我？好！很好！接下來，就讓你感受一下先天之威！”
倏然間，楚天行一拳轟出，拳影重重，帶著摧枯拉朽的罡風。
“去死！”
現場眾人嘴角揚起了一抹譏諷，膽子小的女人們甚至都扭過了頭，閉上了眼睛。
在他們的認知中，姜凡馬上就會變成一灘血霧，慘不忍睹。
“就這？”
可拳風過境，姜凡一個屁事兒都沒有，甚至連他的衣服都沒打破，“你的先天之威就這點威力嗎？”
“這......”
剎那間，楚天行如墜冰窟，愣在當場大腦一片空白，“你，你究竟是什么妖孽？為何，我的先天功力，對你毫無作用？”
他猛地往后一退，三觀簡直崩碎。
“莫非，你也是先天高手？不！不可能，整個武盟都沒有二十幾歲的先天高手，而且，你就算是先天高手，也不可能肉身扛住我的攻擊，除非你的層次比我高上三個等級......”
一念至此，他的身體止不住顫抖。
“不！絕對不可能！整個龍國都沒有這種少年英雄！”
楚天行暴怒之下，接連又轟出了好幾拳，可對姜凡來說就是撓癢癢。
他的心理逐漸崩潰，汗流浹背。
“小子！你到底做了什么？你耍了什么手段？難道，老夫這么多年的功夫白練了嗎？”
寂靜！
全場死一般的寂靜，瞠目結舌。
“一只螻蟻，卻自以為站在了食物鏈頂端！龍國何其之大，你又知道些什么？”
姜凡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楚天行即刻像死狗似的倒飛而出，狠狠地砸在地上。
“你到底對我做什么？為何我現在變得這么弱？”
楚天行的所有驕傲，在這一刻完全被踩在了腳下。
可他內心仍然不肯認輸。
他是誰？
雖然早已年過四十，可天賦俱佳，憑借著超乎常人的努力，用了足足十二年時間，才爬到了如今的位置。
甚至，連凝金門的門主，都對他寄予厚望，收他為關門弟子。
按照這種速度，不到五十歲就可以平步青云，直上逍遙榜，成為凝金門的中流砥柱。
可他剛剛回歸江州，就被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子打得滿地找牙。
這太離譜了！
“我就不信了！你再強，也是血肉之軀。”
只見楚天行猛地運氣，大喝一聲，“劍來！”
剎那間，一柄烏金寶劍落入手中，鋒芒畢露。
“此乃我師尊所贈，黑龍劍！小子，可敢接我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