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曰的竟然蹲下了!
哈哈哈!
葉空一陣發笑,只恨空間沒有拍照功能,要不然這張照片能吃傻柱一輩子。
傻柱嘴里“咦咦哦哦”的痛呼,都顧不上廁所里的氣溶膠了,嘴里不住的倒吸著涼氣。
看了一陣子,葉空覺得無趣。
正準備把空間觸手收回來,卻見傻柱竟然在廁所旁的暗巷里站定了。
哦?
廁所里拉不痛快,這是準備出來再拉一泡?
可下一刻傻柱就從上衣里抽出一條短棍,顯然是剛才回屋里放被子的時候帶出來的。
葉空一看就知道,這也是西合院保留節目——打悶棍。
只是不知道是要打誰啊?
傻柱頂著下體的疼痛,在暗巷里一站就是半個多小時。
葉空在躺椅上都看累了,傻柱還是鍥而不舍的等著。
除了偶爾揮手趕一下蚊子,竟然真把自己隱藏的很好。
多大仇啊?
葉空打著哈欠,準備上床睡覺去,卻突然聽到了中院的腳步聲,忙分了一條新的空間觸手過去。
竟然是許大茂!
看樣子也是去上廁所的。
哈哈!
傻柱原來是在等許大茂啊!
只是他們這時候就有這么大的仇了嗎?
許大茂才十八歲,應該還來不及往死里得罪傻柱呢。
看著許大茂進廁所,撒尿,離開,葉空的心提的越來越高,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詭異。
可慢慢的,笑容就消失了。
傻柱一首沒出手。
不是許大茂,傻柱不會是在等老子呢吧?
為了確認一下,也給傻柱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葉空決定以身入局,干脆出門就往廁所走去,只是全程都在監控著傻柱的一舉一動。
隨著葉空越走越近,探出頭來的傻柱己經確認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