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仿佛停滯了一樣。
蔣媛端著酒杯走了過來,身后跟著江珊珊和云欣宜。
先前她就故意在眾人面前給她難堪,現(xiàn)下周圍的人更是多了起來。
許暮歌手心微微出汗,心卻越來越緊,她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不想讓自己的不安表現(xiàn)出來。
那些或好奇、或嘲諷、或冷漠的目光,如芒在背。
她緊緊地握住拳頭,試圖給自己一些力量。
在這個喧囂的場合中,耳邊只剩下嘲諷、蔑視和竊竊私語。
蔣媛仰頭喝了一口酒,眼神更加冰冷。
“哼,你以為你是誰,就憑你們許家現(xiàn)在,你就是給我二哥擦鞋都不配。”
許暮歌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緊緊地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的情緒失控。
蔣媛一首都是這樣,所以就算她說再多的話也不能代表什么。
“蔣媛,你不要太過分了。”
許暮歌的聲音微微顫抖著。
蔣媛冷笑一聲,“過分?
我說的都是事實。”
蔣媛湊近許暮歌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跟她說:“我二哥要是幫你,早就幫了,你這次輸定了!”
許暮歌心亂不己,但隨即又想蔣媛跟她從來都不對付。
她一定要親耳聽到清遠哥哥的答案才行。
蔣媛看許暮歌沒有放棄的意思,再次開口道:“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許家都快破產(chǎn)了,你還有什么資格站在我二哥身邊?”
“找我二哥幫忙,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你配嗎?”
許暮歌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蔣媛,這是我和清遠哥哥的事,輪不到你來插手。”
“哼,你別不識好歹。
我二哥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你以為他以前是喜歡你嗎?
你別做夢了!”
蔣媛的話語如同一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