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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助上下打量著我媽,又看了看我。
“像你們這樣空手要飯的還是第一次見,記住顧總不是慈善家。”
“要飯的滾遠點!”
特助嫌棄地轉過身。
我身上的塵土混雜在一起,我媽也是一身污漬。
竟然被當成了叫花子。
周圍來往進出的員工也都捂著鼻子斜眼看我們。
“這都什么人啊,好臟啊。”
“怎么這種人也讓上來啊,大廈保安室吃干飯的……”這些平時衣冠楚楚的白領,卻沒一個真正有素質。
對著不認識的人,品頭論足,仿佛他們才是天生高貴的人。
我強忍住發酸的眼眶,告訴自己要堅強。
爸爸還等著錢救命。
被人瞧不起又如何,只要能辦成抵押這件事,父親就有一線生機。
我不能放棄!
母親還在特助面前苦苦哀求,她低聲下氣的樣子令我渾身發抖。
突然特助的電話響起。
他接起來頻頻點頭,除了“嗯是好”再也沒說出別的話。
特助掛了電話后似乎更有底氣了。
揚起下巴用鼻孔看我們。
“見過騙的沒見過這么會騙的。”
“顧總說他太太及家人都不在本市,你們真是騙都不用點心。”
“再不走我真的把你們送去警察局了。”
我緊抿著嘴唇。
我作為顧太太,從未來過公司,特助就算不認識我,也不該攔得這么死。
除非是顧漾舟下了死命令,說什么也不能放人進去。
我已經來不及思考顧漾舟為什么這么做。
父親下了手術臺就必須上儀器,費用必須到位。
上一世我跪下求顧漾舟,當著全公司人的面。
他終于撥了款,最終父親也得到了醫治。
可他的白月光江蔓卻因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