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家和甜家就沒有出現過草莓。
直到景全澤的出現。
他特別愛吃草莓,不管什么都要草莓口味的。
漸漸地,甜梨就忘記了我草莓過敏這件事,只記得景全澤愛吃草莓了。
甜梨聽到我的話才反應了過來,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跟我解釋。
我冷笑一聲。
“甜梨,你不是想和景全澤結婚嗎,我成全你了。”
甜梨頓時生氣了。
她坐在沙發上猛喝了一杯水。
“之前那些話都是氣話,我保證男主人的位置永遠都是你的。”
言下之意,她不會和我離婚。
但是她之后出軌多少次,和多少個男人糾纏,都和我沒有關系。
她需要一個合格的擋箭牌。
以前我心甘情愿,但現在我再也不想這樣了。
“離婚的事情我會讓我的律師和你溝通的。”
說完,我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走到院子里的時候,景全澤正在和蔣應玩蕩秋千。
甜母也笑得像花兒一樣直夸兩個人。
蔣應見我要走,蹦下秋千擋住我的路:“還沒給景叔叔過生日你就要走,真沒禮貌。”
我愣了一下。
我都忘了,今天是景全澤的生日啊。
怪不得甜梨明明不在意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卻要特意回來補過。
原來是為了給景全澤過生日。
我低下頭看著眉眼和我相像的蔣應,蹲下來和他平齊。
我問:“小應,如果我和你媽媽離婚,你愿意跟著誰。”
蔣應沒有選我給的兩個選項。
他指著不遠處的景全澤:“我要景叔叔。”
我抬起眼,正好對上了景全澤挑釁的視線。
要說心一點都不痛是不可能的。
自己辛苦撫養的孩子,卻向著拆散我婚姻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