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挑眉,“現(xiàn)在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挖她了吧?”
隔著十來米的距離她看著我,“去年君禾和海華的合同,就是因為她拿下的,我看她絕對不簡單。
再說了,哪怕是為了上個舒心的廁所,我也要把她搶過來!”
我不知道他們的彎彎繞繞,而是耐心的開荒保潔。
那些洗手臺上的殘留污漬,我噴上了一點解膠劑,用刮鏟輕輕地鏟下去。
就像是一個個的拼圖游戲,從殘缺到完整,讓我的大腦得到了充分的釋放,我鏟完之后楚玲又讓我去簽合同。
“等等?
你才25歲?!”
楚玲一臉驚訝的指著我的身份信息,我緩緩眨了下眼睛,“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那怎么大家都叫你李姐?”
我摸了摸頭,“我怕他們不讓年輕人做保潔,撒謊說40歲了……”楚玲:606.“你們什么意思?
這是這周第五個說要辭職的吧?”
吳平把辭職書扔了出去,滿臉的暴戾。
孫經(jīng)理擦了下額頭的汗珠,“小吳總,可能大家都有點難處……難處?
狗屁!
肯定是李禮那個小賤人攛掇的!”
他一股腦的全怪在我身上,“一個保潔而已,你們還護上了,再說了公司都已經(jīng)安排了新的保潔,你們挑三揀四的。”
孫經(jīng)理很無語,新來的王姐因為地上的水漬沒拖,這周已經(jīng)摔倒了三個人了。
其中技術(shù)部的嚴白腳都腫了,跑來反饋情況,“小吳總,新來的保潔不做自己的分內(nèi)之事,天天都在玩手機,不能直接開除了嗎?”
吳平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嚴白,我知道你有本事,但你是來上班的,不是來享福的!”
氣得嚴白當場辭職,連賠償都不要了。
吳平護著王姐之后,王姐變本加厲,每天一來就往保潔間一趟,廁所衛(wèi)生完全不管,下面的人怨聲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