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喬總，我對封氏集團死心塌地。”陸黎笙說罷，看向封陌修。喬總瞇了瞇眼睛，似乎是看出了什么，他坐回原處，笑道：“封總，別人金屋藏嬌，你藏公司啊！”封陌修不置可否，只是拿起酒杯：“失禮了，我自罰三杯。”可是酒端到一半，就被陸黎笙的手劫了過去。她微笑，紅.唇明艷：“喬總，是我失禮。”說罷，又沖封陌修道：“封總，您今天喝太多了，就讓我代勞吧。”她舉起酒杯，直接一飲而盡。隨后，陸黎笙再次倒了兩杯，都是一口干下去。“陸秘書酒量不錯。”喬總笑著沖服務生道：“再添一副碗筷。”“謝謝喬總。”陸黎笙索性直接坐下，坐在了封陌修的身邊，每次對方公司的要封陌修喝，她都會代勞。這么一來二去下來，對方勸酒似乎更起勁了。而封陌修，則是淡淡靠在沙發上，和喬總聊著公司的事。陸黎笙感覺自己前前后后喝了有十多杯，她酒量原本還不錯，可是架不住都是高度酒，頭也漸漸有些眩暈起來。好在封陌修那邊已經彈得差不多，而汪特助也和對方公司的人拿著資料去碰細節了，她最后喝下一杯，微笑起身：“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包間就自帶洗手間，陸黎笙走進去，用冰涼的水澆了澆發紅的臉頰，緩了緩，這才抬起頭去看鏡子里的自己。她喝白酒和別人的反應不一樣，微醺時候臉色紅潤，可喝多了就會開始發白，此刻，臉色蒼白，看起來仿佛病了一樣。她拿出口袋里隨身帶的口紅，當做腮紅給自己補了妝，見著氣色好了些，這才深吸一口氣，裝作沒有任何眩暈地走出去。外面，封陌修依舊是原本的姿態，聽到動靜，眼皮只是微微往她所在的方向掀了一下，便繼續和喬總聊天了。那一刻，陸黎笙有種被懲罰到的感覺。以前的時候，他是不讓她碰酒的，更何況是這么喝。當初，他們在一起后，也因為公司項目的事情，和客戶聚過。那會兒，對方公司的沖她勸酒，封陌修都會不動聲色轉移注意力或者用別的方式幫她擋下。而現在，他什么都沒做，除了一開始杜絕了喬總對她動手動腳以外，他別的時候都是放任的。她想，這應該就是他對待普通秘書的方式。他不允許別人對女人不尊重，但是，也絕對不會再照顧。一頓飯吃到十點多，兩邊已經達成初步合作意向，由于兩邊都有司機，所以并不需要送對方回家。封陌修拿起西服外套，和汪特助一起起身往外走。陸黎笙走在二人身后，感覺酒的后勁發作，她每一步似乎都踩在了棉花上。她勉強跟著二人走入電梯，轉身的時候，卻差點沒有站穩。汪特助眼疾手快扶住她，問：“陸小姐，你沒事吧？是不是喝醉了？”陸黎笙努力穩住，沖汪特助搖頭：“沒事。”可誰都能聽出她聲音里的醉意。汪特助看了一眼封陌修，知道二人曾經關系的他，在詢問自己老板的打算。電梯緩緩下行，快到一樓的時候，封陌修道：“你讓司機送陸小姐回家，我打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