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影影想抽開,抽不動,反而被他禁錮得更緊。封承夜在賭,賭葉影影在有其他人在的場合下,不會駁他的面子。果然,她雖然有些不情愿,但還是開了口:“凌少,沫沫是我朋友,實在對不住,幫不了你了。”凌少風連哭的心都有了,求助地看向自家三哥。然而,他身旁的男人卻將目光落在封承夜的身上。有的時候,有些東西根本不用多說半句,因為同樣磁場的人,天生就是敵人。“沒想到在這里見到封先生。”烈淵沉開口,語氣不疾不徐:“封先生的腿怎么了?我好像沒有在新聞里看到關于這方面的報道。”封承夜淡淡道:“出差時候遇到地震,受了點輕傷,正在養著。”說罷,又沖葉影影道:“暖暖,你雖然輕傷,但是今天回來,還是去醫院復查一下放心。”一句話,直接宣示了主權,表明他和葉影影連出差都待在一起的。葉影影深吸一口氣,心頭再腹誹,卻也還是只能點頭:“嗯,知道了。”一句話下來,現場有片刻的靜默。一向最會熱絡氣氛的凌少風,今天已經變成了蔫巴巴的茄子,站在一旁將自己存在感降為最低。還是烈淵沉開口:“封先生,沫沫剛回來,也比較疲憊,我帶她先離開了。我們改日再聚。”封承夜淡淡點頭,雖然坐在輪椅上,可氣勢不減:“嗯,正好我家暖暖也該去醫院了。”“告辭。”適時的,裴俊已經讓司機將車停在了旁邊:“封總、尹小姐,我們上車吧!”全程沒能發表自己主觀意愿的葉影影就這么被請上了車。她剛上來,封承夜就坐到了她的身邊。她不由蹙眉:“我覺得剛才在包間時候,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封承夜順手將擋板落了下來,他轉頭望著她:“嗯,我知道。”前面,裴俊發動了車。封承夜望著身旁的葉影影和車窗外不斷后退的街景:“只是聽說你被搭訕,我吃醋了。”葉影影沒理會封承夜那句話,在裴俊開到市區后,她就要求下車了。當晚,葉影影是去北冥沫的酒店住的,北冥沫見她的第一句話,就是:“影影,我把少風給甩了!”葉影影哭笑不得:“不過,你是怎么和他在一起的?我記得他這款的應該不是你的菜。”“哎,之前不是眼瞎么?”北冥沫嘆息:“然后他總來找我搭訕,我們就打賭,說如果我恢復光明后,半年找不到男朋友,就和他在一起。”她有些憤憤然:“影影,我給你說啊,那邊真的沒有什么男的,導致我竟然單身了半年!不過,答應和他在一起又沒規定在一起多久,所以分了我是沒有半點負罪感的!”葉影影想了想:“那個三哥呢?你就沒考慮過他?”“沒有。”北冥沫表情也認真起來:“三哥聽著好像是排行老三,實際我也沒見過老大老二,他就是那邊的大哥。他做的生意并不像表面那么簡單,這也是他明知道我是誰后,還幫我調查你的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