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第二次了,他撿到路上哭得一臉傷心的她來酒店。同樣的房間,他將她放到了沙發上。不同于上次,這次的她,一直閉著眼睛,似乎也不在意到底是誰帶走了她。她臉上已經干涸,唇角微微揚起,似乎是在憧憬,卻又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哀傷和絕望。又是因為封承夜?烈淵沉瞇了瞇眼睛,眸底有殺氣溢出。他的妹妹,因為封承夜那天的羞辱,最近半個月性情大變,整日都把自己關在家里,是他從未見過的低落模樣。他父母關系不好,常年分居,其實陪伴他長大的,一直都是烈筱軟。他從小就疼愛她,有什么好的都第一時間讓給她,二十多年來,妹妹這么低落,還是頭一次。烈淵沉想到這里,眼底都是風云。賀晚霜不是封承夜的‘妹妹’么,如果他……他望著沙發上的女孩,心頭的想法已經不受控制。第一次,她在他面前洗澡,他放過她了。第二次,她任由他帶走,那么,也就別怪他不君子了!烈淵沉俯下shen,將賀晚霜從沙發上抱了起來。她依舊閉著眼睛,只是,身子微微發抖。他挑眉,她這是知道他要做什么、知道她逃不掉了?烈淵沉直接俯身,堵住了賀晚霜的唇。那一刻,賀晚霜的手抓緊床單,眼淚還是忍不住滾落了下來。她感覺男人在她的唇.瓣上翻攪,口中有雪茄清冽的味道。她知道,不是封承夜。可是,身子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動不了了。過去,她聽大學同桌說,一次同學和男朋友吵架,就買了一瓶二鍋頭,坐在秋千上,一口氣全喝了。喝完過了些時間,同學驚恐地發現,她的大腦完全清醒,身子卻開始從發軟到麻木。然后,同學艱難地拿了手機,給男朋友發了位置,發完后,她就徹底動不了了。只能無力地坐在秋千上,淌著眼淚,彷徨地等她男朋友去找她。賀晚霜想,她真的體會到這樣的感覺了。她的唇被人堵著,只能勉強發出嗚咽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空氣里,卻似乎只能增加曖.昧的溫度。她的心早已害怕成了一片,心頭的懊悔鋪天蓋地。她不應該在酒吧里跟著他離開的,或者說,她根本不該去喝酒的。現在,在這樣一個陌生的房間里,明天之后,讓她如何承受?!衣服被剝開,空氣里的涼意浸染肌膚,賀晚霜睜開了眼睛。視線有些模糊,可她還是依稀看到了面前的男人,似乎是之前在鳳凰城電梯口見過一次的烈淵沉。她沖他搖頭,口中喃喃:“不要。”他卻低笑,聲音仿佛惡魔:“你不是一直都很享受?”尖銳的痛傳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重重一擊,碎了。她的眼淚蜂擁而出,可是,卻沒發出一點兒哭泣的聲音。她想起了過往的很多,甚至想起了過世好多年的哥哥。如果他們都知道她現在在做什么,一定很失望吧?會不會厭惡她?會不會再也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