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烈筱軟實(shí)在想象不到,封承夜竟然也打游戲。洛天祺一見著烈筱軟在頭盔里那雙眼睛的神情,就知道她理解錯了。他拉住她的手臂,帶著她一邊往前一邊道:“你哥玩的可不是游戲,而是真人版的?!绷殷丬浀溃骸熬褪俏覀冞@樣的吧?你們沒事常來這里一起玩?”“他從小就經(jīng)過很多類似的訓(xùn)練?!甭逄祆髡f著,帶著烈筱軟快速經(jīng)過一條通道,來到一處障礙物后,道:“他會的可不止這樣的真人版,而是——我說的,那種真人版,你懂嗎?”烈筱軟睜大眼睛,疑惑了兩秒后開口:“你的意思是荷槍實(shí)彈?”她問完,又驚訝地道:“那豈不是要受傷,或者可能打死人的?”“真刀真槍,怎么可能不死人?”洛天祺將烈筱軟的頭往下按了幾分:“其實(shí)他對你挺好的。”“嗯,我知道?!绷殷丬浀??!安恢故悄阒赖倪@些?!甭逄祆骺吹接腥私?jīng)過,馬上抬起槍,對那邊放了一槍。只可惜,那人跑得快,之中了右腿。他繼續(xù)道:“你不是血液有問題?他為了你去J國找藥,當(dāng)時被人追殺,一個人,干掉了他們四個車和一架直升飛機(jī)的人?!绷殷丬浾A苏Q劬Γ骸疤祆鞲纾悴皇窃诤臀艺f書吧?”洛天祺笑笑:“上個月和他喝酒時候,聽他隨口聊起的?!薄八阅阏f的是真的?”烈筱軟問?!皬U話,我騙你干嘛?不信問你嫂子?!甭逄祆鞯溃骸翱傊乙馑际?,等他處理完公司的事,下次叫他帶你和你嫂子一起,我們四個組隊(duì),讓你看看他的表演!”烈筱軟突然之間,心頭不知道什么滋味。那些事情,封承夜從來沒提過。其實(shí),她有時候還在想,他這么忙,會不會忘了幫她找藥的事情。而她,對于那些東西毫無頭緒,根本指望不上自己。可是,洛天祺卻說,封承夜為了她,去了J國。封氏集團(tuán)出事,她雖然不知道完全的過程,但是也從封承夜那邊得知,和J國的人有關(guān)。而封承夜,之前為了她去了J國。心頭突然被那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充斥著,她覺得暖,覺得感動,卻又覺得自責(zé)。烈淵沉公司遇到困難,她什么也幫不了;封承夜公司陷入危機(jī),她同樣只能袖手旁觀。一時間,自卑和懊惱深深揪住了烈筱軟的心,她生平第一次,有些后悔過去二十多年,沒有掌握一些真本事。過去引以為傲的那些東西,在這短短的半個月里,已經(jīng)碎得渣也不剩,她突然覺得過去的自己很好笑。她以為她是天之嬌女,其實(shí),不過井底之蛙罷了?!疤祆鞲?,我是不是很沒用?”烈筱軟問?!班??”洛天祺見到有人過來,連忙拉著烈筱軟就往倉庫背后跑。烈筱軟被他拉著,一路狂奔。直到洛天祺找到了遮掩物,然后,開始一通射擊?!肮?,終于解決了兩個!”他說罷,轉(zhuǎn)頭:“你剛剛說什么沒用?你???你好像是挺沒用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