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隔天,我在外面,張為給我打電話。
“家里剩下那些葉酸呢?”
他追問葉酸的下落,我就知道問題出在這上面。
而前面幾次剩下的葉酸,都是張為處理的。
想著他對我的傷害,我深深吸了口涼氣,我努力地控制著情緒,說,“我想用不著,丟了。
怎么,有問題嗎?”
聽到我丟了,張為的語氣頓時輕松起來。
“也沒什么,就有同事的老婆懷了,問我你吃的啥牌子,多大劑量,我想著給他看看!”
我冷笑,“我都這樣子了,還是別推薦給人家,說不定吃了這葉酸,她也沒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足足有五秒鐘。
“瑞瑞,那藥是醫(yī)生開的,正規(guī)醫(yī)院領(lǐng)出來,說明是安全有效的,怎么可能因為它導(dǎo)致流產(chǎn)?
這話可別亂說,當心被其它孕婦聽到引起恐慌!”
“我不過隨口一說,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還有,這大白天你不在公司上班,專門跑回家找我的葉酸?
你沒事閑的嗎?”
“我哪有緊張?
好啦,不說了,我得回去上班!”
他匆匆掛了線。
而我看著屏幕上“老公”兩個字,緊掐著掌心,深深的痛提醒我,對張為絕不能手軟!
沒一會兒,我回去,婆婆攤手,找我要生活費。
之前我的工資都交給張為,他支付一家?guī)卓诘纳铋_銷。
這么多年,我總想跟他是白頭到老的一對,我對他沒有任何提防,問起帳來,他說多少就是多少,我從沒查過。
不過現(xiàn)在看,我的錢,八成被他拿去養(yǎng)那對母子了!
想到這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