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門。
副駕駛上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毛絨玩具,座位上還貼著妙寶專座。
他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手忙腳亂地把玩偶扔到后座,語氣帶著一絲慌亂:妙妙經常蹭我的車,這都是她胡鬧的。
看到這一幕,一股酸澀的苦味直沖我的鼻腔。
以往,我在他車里連一根頭發絲都不能掉,有一次我不小心把身份證掉在他車里,他勃然大怒。
把身份證扔在我面前,警告我再有下次就扔垃圾桶。
現在,他卻任由另一個女人堆滿了她幼稚的玩具。
我看著他一時半會清理不完,煩躁說:不用麻煩了,我開我自己車就好了。
我轉身走向自己的車,拉開車門時,他又拉住了我,我來開吧,我們很久沒呆在一起了。
我瞥了一眼他略顯慌亂的眼神,最終還是沒再說什么。
快遲到了,我不想和他在這里浪費時間。
4.一路上,他有一搭沒一搭地找著話題,我并沒有多接話。
剛上高架,齊澤年的手機就響了。
余妙妙的聲音立刻從車載藍牙里傳出來。
澤年…我好不舒服啊…我眼皮一跳,一股不祥的預感。
齊澤年的聲音立刻變得慌亂,妙妙?
你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你等著,我馬上就去找你!
他轉頭看我,語氣急促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前面你下車!
我要掉頭!
高架上車流如織,我下去?
我詫異地看向他,你瘋了?
這里……他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我識趣地閉了嘴。
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我們在一起,只要余妙妙一個電話,他就會毫不猶豫地丟下我,奔向她。
多說也沒意義。
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太好,找補似的解釋:這里離公司很近的,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