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三個月前,齊彬說要娶我和我辦婚禮時我就留下了一個心眼。
一個劈腿兩次的男人我怎么能信呢?
頭兩月時齊彬還裝得挺像那么回事的,親自去國外請了名家設計師來給我設計婚紗,又從頭到尾的操持著婚禮流程。
就連他的小青梅周夏夏,他也拉黑刪除一條龍服務,不見面,不通話,一心只待在我身旁。
試圖打造回我們還在熱戀時期的氛圍感。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三個月,齊彬就又變了,變回以前那條發(fā)了情的泰迪和周夏夏重歸久好。
消失是常態(tài),問就是在忙工作,忙婚事。
可我分明看見倆人就在樓下的轎車里,親得喘不過氣來,連窗戶都升起了霧氣。
那時,我還有點不死心,打了電話過去給齊彬。
結果那手機被齊彬以一個完美的拋物線丟了出去,摔個稀巴爛。
那是上個月我送給齊彬的相戀七周年紀念日禮物。
當即我就松了一口氣,既然齊彬都已經渣成這下賤模樣,我也沒必要一直客氣。
聯(lián)系了我那一直求聯(lián)姻的竹馬和爹媽,直接把婚期定在和齊彬婚禮的同一天。
時間只差三小時。
……我坐在化妝間里不緊不慢的拆著頭飾時,齊彬從門縫里擠了進來。
整個人身上都散發(fā)著一股輕松自然的姿態(tài),抱著手臂在身后看我。
我疑惑回頭。
“換完裙子,我們一塊去敬酒。”
我更疑惑了。
齊彬又面帶微笑解釋道,“剛剛是夏夏在胡鬧,我已經讓人送走了她,畢竟這是我們的婚禮,我不會讓她越過了你去。”
“聽話,別跟她計較。”
聽完,我整個人愣住,而后又止不住的笑出了聲。
齊彬這高高在上的施舍態(tài)度,險些讓我以為他是皇帝,皇帝賜婚給我,我就算踩在糞坑上我都得咬牙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