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灌下了毒藥。
那是什么毒?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毒入心肺,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為什么?”
為什么連活命的機會都不給我。
我淚流滿面的質問他。
“霜兒生前不能成為我的妻子,死后也要成為我陸家婦。”
“那我呢?
你又置我于何地。”
“你,呵!
不過是個貪生怕死之人。”
“你我雖未拜堂成親,但婚約做不得假,如今外面的人都以為你已是我陸巡的女人,為了我將軍府的門楣,為了你自己的名聲。”
“秦瑤,你去死吧。”
我被關在柴房里痛苦掙扎,他卻迎娶一個牌位過門。
到底是他更無情,還是我更可悲。
而這次,我安靜的跪在地上,沒去看陸巡,亦沒有再提起我們之間的婚約。
倒是身邊的秦霜,楚楚可憐的仰頭看他,緊咬著薄唇,柔弱的無聲落淚。
他在我們兩個中間來回看了幾次,見我始終低頭不發一言,倒是秦霜做足了柔弱小女子的姿態,最終他的腳步停在了秦霜面前:“霜兒身子嬌弱,受不了千里流放之苦,讓她暫時留在京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