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正在刷輿論八卦,看見商錦意心不在焉的回來,以為又出了什么事。
“誰給你打的電話?”
“裴鄞。”
“裴帥哥?”
曾可一聽立馬來了興趣,八卦也不刷了,把手機扔在一邊后問道:“你們說什么了?”
商錦意大概講了一下兩人通話的內(nèi)容,結(jié)果又在曾可臉上看到了吃瓜的表情。
“裴鄞作為你的代理律師,還挺盡職盡責(zé)的啊。”
“確實很盡責(zé)。”
“不過老實說,我感覺他對你的幫助好像已經(jīng)超出律師的職責(zé)范圍了,你覺得呢?”
曾可這一問其實是帶著吃瓜的目的,可同時也提醒了商錦意。
回想裴鄞的所作所為,商錦意也感覺到他對自己的關(guān)心,確實已經(jīng)超出了一個律師對待當(dāng)事人的態(tài)度。
除非,裴鄞是一個熱心腸的人。
可這個理由,商錦意自己都不相信。
“看吧,你也這么認為吧。”
商錦意看著曾可一臉得意的模樣,十分無奈的笑著說道:“我確實同意你說的,但也有可能是我們誤會了。”
“總之,我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跟陳宴初離婚,然后把我的事業(yè)發(fā)展壯大,其他的事一概不考慮。”
曾可見狀不禁咂嘴,她這姐妹什么都好,就是認死理。
當(dāng)初跟陳宴初結(jié)婚也是,無論她怎么勸都不聽,這回撞南墻了才知道回頭。
商錦意聽取了裴鄞的建議,不管網(wǎng)上的人說些什么,也不管輿論偏向于哪邊,她都沒有做任何事。
人與人之間最大的不同,就是無法感同身受,所以每個人的認知和想法都不一樣,她不能要求所有人都相信自己。
裴鄞也說過了,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剩下的事情不用考慮。
于是,當(dāng)天商錦意美美的睡了一覺,只有保持一個好的狀態(tài),才能對付那對狗男女。
第二天,商錦意正在專心研究一份文件,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敲響。
“進來。”
她抬頭看向門口,只見裴鄞一身西裝革履的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個文件袋。
不過裴鄞看上去精神有些不太好,似乎是昨晚沒有休息好的緣故。
“裴律師。”
商錦意起身禮貌的打招呼,“這個時間,裴律師怎么過來了?是案子有進展了嗎?”
聽到她對自己的稱呼,裴鄞眸色微變,昨天還喊他‘裴先生’,今天就又變成了‘裴律師’,感覺他們的關(guān)系更加陌生了。
“我來給你送離婚協(xié)議書的擬定稿。”
他把文件袋遞給商錦意,繼續(xù)說道:“這是我昨晚擬定出來的,你先看一下,要是覺得有什么條款不合適,或者你有什么別的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我回去后重新修改。”
商錦意接過文件袋快速打開,有些激動的把協(xié)議書拿出來,熬了快小半個月,終于見到這個東西了。
她快速瀏覽了一遍后,十分滿意的點頭:“裴律師,謝謝你為我擬定了這么詳細的離婚協(xié)議書。”
上面不僅有賠償,包括離婚后有可能會產(chǎn)生的問題,裴鄞都提前擬定進去了。
不單單如此,讓商錦意最為意外的是補償條款。
“三個億,兩套房,四輛車,還有陳氏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商錦意抬頭看向裴鄞,有些遲疑道:“這些補償會不會有點獅子大開口了?”
“這是你應(yīng)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