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晚宴被安排在酒店。
當天,凡是和我爸生意上有來往的都被請來了。
我被拉著敬了一圈酒,累到腳酸,躲進客房偷懶。
剛躺到床上,就聽到浴室傳來聲音,嚇我一跳。
“誰?”
詢問一聲,沒有聽到回答,我好奇的探到門邊。
結果浴室門剛打開,我就被拉了進去。
驚呼被抑制在唇邊,我驚恐的瞪著身前的男人。
男人渾身濕漉漉的將我抵在墻上,呼吸灼熱又急促。
他似乎廢了很大的勁才將我看清,半晌,有氣無力的說出我的名字。
“谷裕雪?”
我眨眼以示回答。
他松開手,整個人突然壓在我身上。
“真巧,我是你那未過門的老公,要不要幫我個大忙?”
“什,什么大忙?”
話問出口,我才覺得不太對,又忙改口,“憑什么你說我就信你是?”
他輕笑一生,呼吸噴吐在我側臉,頓時涌起輕微的癢意。
“還挺謹慎,衣服口袋里有錢包、電話,你可以向任何人確定?!?/p>
見他不像是說謊,我稍稍用力將他撐開,拿出錢包,看了眼他證件上的名字。
竟真的是!
“你生病了嗎?”
我一邊將錢包收回他口袋,一邊打量他。
他身量修長,要不是整個人軟綿綿的,這么近的距離,我大概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他的皮膚很白,鼻梁高挺,有一種中西結合的美感。
“沒,被人算計了。”
“啊?”
我扶著他往床邊走的腳步一頓。
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似乎是感應到了我的想法,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快走幾步,將我甩進柔軟的床榻。
“來不及了。”
我被床墊彈起來,又被他壓回去。
“你要是不打算逃婚的話,能不能就幫幫我?”
我,這話叫我怎么回?
我雖然確實不打算逃婚,但叫我跟一個見了才一面的男人......
“不逃就好。”
等了一會,他似乎篤定了我的心意,當即就吻了下來。
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