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已經是過去式了。”
“雪雪,我們聊聊,好嗎?我只要幾分鐘。”
“艸。”我哥突然猛踩剎車。將車停在了路邊。
“宴時安,你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念了那個仇姚多少年,替身都他媽的換了五六個。你現還敢惦記上我妹了?這他媽是我妹啊!老子拿你當兄弟這么多年,別逼我飛過去捶你。”
說完我哥把電話一掐,扔進了收納盒。任憑電話再怎么響,也沒多看一眼。
他回頭瞪著我,“你倆到底怎么回事兒?你不是說跟他不熟嗎?”
我抿著嘴,見瞞不過,只好將這幾年發生的事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他聽完,氣紅了眼。半晌,擦了把眼淚來抱我。
“不怪你,是哥交友不慎。我早該跟你說仇姚的事,這樣你就不會陷的那么深。”
我搖搖頭,心中柔軟一片。
“是我自己任性犯傻,七年來,他既不肯公開,也不肯回來見你,我就應該察覺出有問題的。”
我哥揉揉我的頭,“沒事,以后就好了,溫煜辰絕對靠譜,哥拿這條命擔保。”
宴時安是個好面子的人,本以為被我哥這一通好罵,這輩子我們都不會再相見。
誰知第二天,我們一家人圍著餐桌吃早飯,傭人來報門口有人指名道姓要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