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傅修遠陪著姜南在國內許多設計公司考察。
他提議讓姜南考個管理學的碩士,這樣對以后開公司幫助很大。
姜南輕笑打趣:“別的男人都想著讓自己老婆辭工回家當金絲雀,你怎么還鼓勵我出去讀書?”
傅修遠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愛你,才更想陪著你一起去看看外頭這些精彩的世界。”
“我不愿你做籠中鳥。”
“我欣賞你展翅高飛的閃耀。”
姜南感動萬分,將腦袋埋入傅修遠的臂彎。
他們是在當天晚上的游輪晚宴,才再次聽到有關于沈家的消息。
陳芷被沈母用花瓶砸傷了腦神經,她雖然保住了一條命,可今后只能是癱瘓在床,從腰肢一下的部位,統統都不能動了。
孩子,當然是流產了沒保住。
沈母自然也因此被抓,并且將面臨高達六年的牢獄之災。
陳家的公司徹底破產倒閉。
每天都會有各種債主蹲守在陳家,叫囂著讓他們還錢。
陳父受不住這種壓力,從樓上一躍而下。
沈羨這婚,終究是沒有離成。
他接手了家里的公司后,卻也因為這些事情被逼得精神崩潰,郁郁寡歡。
期間,趙晨有想辦法聯系姜南。
他說,一開始沈羨隔三差五就去寺廟祈福。
說是要超度那個沒出世的孩子。
可到后來,他卻鬧著要出家,誰也攔不住的那種。
趙晨苦苦哀求:“嫂子,你就看在你倆以往的份上,你去勸勸我羨哥成不成啊。”
“總不能看著他真當和尚吧?”
姜南沒有任何表情。
“我跟他早就沒有關系了。
他想做什么,都是他的自由。
以后這種事情,別來跟我說。”
掛斷電話后,姜南對上了傅修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