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歲歲面色微變。她參加過,只是被寧雨桐篡改了信息。“厲總,大學(xué)我只顧著兼職,沒顧得上。”她沒有證據(jù)證明寧雨桐篡改信息。只能背鍋。厲庭汌合上設(shè)計稿:“明天我會找人去華耀談合作。”寧歲歲一個勁的鞠躬:“謝謝厲總,謝謝厲總。”厲庭汌離開。走出幾步,折返回來。“先前二哥訂婚宴,你怎么會和他訂婚?”厲庭汌一直想問。當時的情況,寧歲歲怎么會被老太太抓過去頂包?她可是薄瑯的妻子。寧歲歲臉上笑容僵住了,“是老太太,讓我頂替。”“我和二爺,沒有任何關(guān)系。”厲庭汌沒多問,轉(zhuǎn)身離開。他走后,寧歲歲“耶”了一聲,給自己加油打氣。前臺看著寧歲歲的眼神有了細微變化。寧歲歲腿上有傷。加上拿下了訂單,心情大好,打了出租車。回到薄家公館,喬嬸兒看到她腳踝上的紗布,嚇了一跳:“寧小姐,你的腳,沒事吧?”寧歲歲搖搖頭:“沒事。”“少爺沒和你一起回來?”寧歲歲和薄湛北不歡而散,哪兒知道他的下落?“二爺可能公務(wù)繁忙。”寧歲歲淡笑。喬嬸兒哪兒能看不出她們相處的別扭,嘆了一口氣:“你先上樓,休息會,馬上開飯。”“好。”寧歲歲回房,拆開紗布,換了藥,又洗了一個澡,換了一套家居服,遮住了腳踝上的傷口。管家上樓,叫她吃飯。寧歲歲應(yīng)了一聲,慢吞吞下樓。薄湛北回來了。薄老太太和他坐在餐桌邊,母子倆一言不發(fā)。“媽。”寧歲歲盡可能不表現(xiàn)出異樣,走到餐桌邊,坐下。薄老太太火眼金睛,“歲歲,你的腿,沒事吧?”薄湛北端起茶水,淺抿一口,警告寧歲歲別亂說話。“媽,我的腿沒事,走路不小心磕到了。”她給老太太倒了一杯茶,卻被老太太攥住了手:“你手上的玉鐲呢?”那可是她最寶貝的鐲子。寧歲歲下意識看向薄湛北。鐲子給他了。誰知道他有沒有再扔掉。薄老太太蹙眉:“阿湛?”鐲子被他拿走了?薄湛北一言不發(fā)。“媽,白天我要工作,那么貴中的鐲子我不方便戴著。”寧歲歲哄著老太太:“那可是咱們薄家的傳家寶,我得小心珍藏。”薄老太太看出端倪,不再逼問。轉(zhuǎn)而關(guān)心起了寧歲歲。“歲歲,你在華耀還適應(yīng)嗎?要不,你去總部上班,跟著阿湛?”“噗——”薄湛北差點被嗆死,蹙眉:“母親,她一個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能做什么?”寧歲歲除了伶牙俐齒,還有什么用?去總部干什么?添亂?薄老太太看他反應(yīng)這么激烈,蹙眉:“你這是什么話,歲歲可是海城大學(xué)畢業(yè)的,常年專業(yè)排名前三。”薄湛北眼下閃過幾分詫異,顯然沒想到寧歲歲學(xué)習成績這么好。寧歲歲也沒想過去薄氏。“媽,我很喜歡華耀,我只會畫設(shè)計稿,其他事情做不好。”薄老太太恨鐵不成鋼。送上門的機會都不要,這傻孩子!吃過晚飯,寧歲歲提前回房。她還要和馮翠翠聊合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