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點了重辣,還特地加了兩份火焰山牛肉。等菜的間隙,霍宵以過來人的角度,給了她很多建議。寧歲歲受益匪淺。“學長,謝謝。”霍宵淺笑:“你不嫌我話多就好。”“那怎么可能?”霍宵是一個極其斯文的人,吃飯的時候也是如此,兩人邊吃邊聊,仿佛回到了大學時代。熱氣氤氳,空氣中的熱辣因子直接引爆全場。直到——“霍宵,玉容晚上不是約了你吃飯嗎,你怎么會在這兒?”一個年輕女人的出現,打斷了和諧。“你誰啊,知不知道霍宵馬上訂婚了?”“沈瑤。”霍宵沒了胃口:“這是我朋友,你不該這么對她說話。”沈瑤雙手環胸:“霍宵,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你怎么能和別的女人單獨吃飯?”“沈瑤,我看在朋友一場的面子上,我不想和你吵架。”霍宵目光漆黑:“我和玉容只是朋友,再無其他關系。”“霍宵,你——”沈瑤快氣瘋了:“你看我怎么告狀,玉容一定不會原諒你的。”甩下這話,沈瑤揚長而去。和諧的氣氛被打散,霍宵歉意的看向寧歲歲。“抱歉,歲歲,讓你被罵了。”寧歲歲搖頭:“學長,沈瑤說得對,我們確實不該私下接觸。”霍宵知道沈瑤這一鬧,寧歲歲又會疏遠他:“歲歲,我和玉容不是你想的那樣。”寧歲歲淺笑,顯然她不在意。這頓飯吃得意興闌珊。霍宵將寧歲歲送到薄家公館外。“歲歲,如果薄家人對你不好,需要幫忙,隨時聯系我。”薄湛北一看就不是好相處的。更別說,他和寧雨桐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謝謝學長。"寧歲歲下車,抱著布料,剛走幾步,看到薄湛北站在門外。他撐著一把雨傘,面色陰沉。“二爺。”霍宵搖下車窗:“二爺,晚上好。”薄湛北皮笑肉不笑。霍宵沒得到回應,驅車離開。寧歲歲對上薄湛北的黑臉,下意識:“我手機沒電了,學長才把我送回來的。”薄湛北轉身。寧歲歲跟在身后,怎么又被撞到了。她輕輕地拍了拍腦袋,卻不想,薄湛北站在原地。她直接撞了上去,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薄湛北被撞疼,扭頭:“這是最后一次。”寧歲歲揉了揉鼻尖:“我和學長只是朋友。”“他喜歡你。”薄湛北直戳命門。寧歲歲噎住了:“我很早就拒絕過了。”“那也是喜歡你。”寧歲歲以為他是怕自己影響了霍宵和薄玉容聯姻:“你放心,我和學長只是朋友,以后我會盡量少見面。”薄湛北嗅到她身上的牛油味:“以后少吃火鍋。”難聞死了!“要不改天我請你吃?”他今晚格外好說話,寧歲歲也有心緩和關系。“你很喜歡?”“當然。”薄湛北一副“我很勉強”的模樣:“你看著安排吧。”寧歲歲催他進門:“外面冷。”薄湛北瞥見她單薄的衣服:“誰讓你出門穿那么一點,沒有秋裝嗎?”“他們送來了,太貴,舍不得穿。”一件普通襯衫上萬塊,她穿不起。薄湛北冷哼一聲:“不穿扔掉。”“我穿我穿。”寧歲歲怕他真扔了,那才叫暴殄天物。薄湛北心滿意足:“上樓,醫生在等你。”霍宵剛進家門,就接到了薄玉容的電話。“晚上你和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