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寧歲歲只覺得辣意被覆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松味。反觀薄湛北,辣度全部轉(zhuǎn)移。他神色驟變,俊眉微蹙。寧歲歲推開,眼底閃爍著狡黠的光:“二爺,你沒必要這么幫我解辣。”多喝點牛奶就好,何必搭上自己?“不許笑。”他唇瓣染上了緋紅,和之前的冷淡大相徑庭。寧歲歲笑個不停。薄湛北額角青筋直蹦:“寧歲歲,你沒心!”他是為了誰!寧歲歲不敢再笑了,喝了一口牛奶,壓了壓驚,“我不笑了。”薄湛北吃不了辣,唇瓣火燒火燎。“牛奶。”寧歲歲連忙遞了過去,薄湛北就著姿勢,喝了一口牛奶,卻沒能減弱。“還是辣。”寧歲歲又讓他喝了幾口,一杯牛奶見底,她有些為難:“我下樓再倒一杯?”薄湛北不舍得松手:“不用。”“那你怎么辦?”寧歲歲怕他又發(fā)瘋,倒打一耙。薄湛北目光落在她瑩潤鎖骨上,垂下頭,輕輕地嗅她身上的味道。下一秒,輕輕的咬住了她的鎖骨。寧歲歲吃疼,微不可察的顫抖著。薄湛北松了力道,“繼續(xù)看劇。”聲音愈發(fā)低沉。寧歲歲不再吃鹵味,轉(zhuǎn)而吃水果。怕薄湛北還辣,還給他喂了不少。一下午,兩人躲在書房,看了一下午的武俠劇。寧歲歲一開始心猿意馬,后來被劇情吸引。薄湛北所有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就連腿麻了,都沒察覺。晚上吃飯的時候,薄湛北還裝著一肚子水果,喝了半碗湯,便不再動筷子。喬嬸盯著薄湛北的唇瓣,有些疑惑。“二爺你也吃鹵味了嗎?”“咳咳咳——”寧歲歲一口湯卡在嗓子眼,差點嗆死。她放下碗,手忙腳亂擦干凈,眼神閃爍,連看都不敢看薄湛北。更不敢去看喬嬸和薄老太太意味深長的眼神。薄湛北清了清嗓子:“吃了。”寧歲歲悶頭喝湯,不敢抬頭。薄老太太淡笑:“喜歡,以后家里多做,準備微辣就行。”寧歲歲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去。薄湛北余光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嘴角笑意漸濃。“隨意。”看出寧歲歲尷尬,薄老太太適當轉(zhuǎn)移了話題。“你二哥來過了。”“因為玉容?”“玉容去過醫(yī)院,霍宵還是不肯松口,她氣的差點進了醫(yī)院。”薄元熙希望老太太出面施壓,讓霍宵服軟。“連一個年輕人都搞不定,怎么好意思求到您面前?”薄老太太按了按眉心:“到底是一家人,玉容又是真心喜歡霍宵。”“那是她的事情。”薄湛北瞧不上薄玉容這副戀愛腦的模樣:“她的事情,我一概不出手。”薄老太太也不好再說。寧歲歲吃過晚飯,回到書房,接到了久違的客戶電話。對方是老回頭客。找過她好幾次。“歲歲,先前確實是霍夫人推薦,我才找你,不過我也是真心喜歡你的設(shè)計,所以你別拒絕我。”寧歲歲莞爾一笑:“那等雨停,我們面談。”對方爽快答應(yīng)。晚上又是一場大雨,仿佛要徹底沖刷掉前段時間酷暑帶來的余溫。薄戰(zhàn)夜照常工作,寧歲歲則是在一旁翻閱最近的時裝雜志。不知過了多久,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