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歲歲困倦,打了一個哈欠:“可以睡了嗎?”“可以。”她放心睡去。薄湛北靠在床頭,聯(lián)系薄零。“網(wǎng)上的新聞,處理干凈。”寧歲歲既然嫁給了他,就該得到庇佑,而不是一次次的詆毀。“好的。”薄零反應(yīng)過來,連忙應(yīng)下。薄零效率很高。短短幾個小時,所有和寧歲歲有關(guān)的新聞都被掃蕩干凈。和梁爽糾纏的小花旦也被封殺。甚至沒有面對大眾的機(jī)會。梁爽知道這一次算是徹底把薄湛北得罪了。第二天一大早,便趕到了薄家公館。薄老太太尚未起來。管家?guī)е杭腋缸舆M(jìn)門。“二爺,梁家來人了。”薄湛北下床,換了一身家居服,神情清冷。下樓,梁父連忙起身。“二爺,這次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梁爽這一次。”“二爺,對不起。”梁爽應(yīng)該是被教訓(xùn)過。臉上指印疊了好幾層。薄湛北坐下,聲音清淡:“梁董,換了別人,或許就答應(yīng)了。”“二爺——”梁父臉色驟變。薄湛北冷眼看向梁爽:“你管不住你的人,說錯話,連累她被罵,一句道歉就想了結(jié)整件事?”梁爽背脊發(fā)冷,仿佛連呼吸都成問題,他腿下一軟:“二爺,是我不好,請您不要遷怒梁家。”“二爺,無論是道歉,亦或者賠償,我們都無條件配合。”薄湛北一言不發(fā),氣氛幾近凝滯。就在梁家父子即將絕望之際。“這件事,到此為止吧。”寧歲歲不知何時起來了,站在二樓拐角處。“歲歲小姐。”寧歲歲還穿著睡裙,身形清瘦。“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寧歲歲沉思片刻:“就罰他禁足三個月吧。”梁父立刻道:“好,就按寧小姐說得辦。”“多謝寧小姐。”梁爽立刻感謝:“以后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寧小姐盡管開口。”“我說了不算,二爺意下如何?”薄湛北喉結(jié)滾了滾,“下不為例。”梁家父子感天謝地,臨走前更是止不住道謝。他們走后,薄湛北起身。“為什么要放了他們?”寧歲歲不像是圣母。“犯錯的又不是他。”那些富二代說得沒錯,她不過是薄湛北身邊的玩物,她的意志從來都不重要。梁爽這樣的人,重情重義。卻不夠聰明。在某些時候,也許能派上用場。薄湛北上前,察覺到她態(tài)度冷卻不少,“以后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梁家的教訓(xùn)已經(jīng)足夠深刻。以后誰敢在背后議論,下場絕不會比梁家好過。寧歲歲勾起唇瓣:“我想吃點(diǎn)東西。”“廚房里有。”管家立刻會意,進(jìn)了廚房。薄湛北帶著她進(jìn)入餐廳。管家送上了早餐,“歲歲小姐,二爺特吩咐廚房做得補(bǔ)湯,您多少喝一點(diǎn)。”寧歲歲身體虛弱。一直都是問題。“知道了。”寧歲歲照單全收。薄湛北看她這么聽話,心下掠過幾分滿意。她太瘦了。應(yīng)該再胖一些。健康。吃飽喝足,寧歲歲被送到了工作室,一進(jìn)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