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澤笑得燦爛,仿佛恐嚇寧雨桐的人不是他一般。整個包廂陷入了詭異般的沉寂。整個海城,如今誰不知道薄湛北對寧歲歲不一般?高調帶去馬場。上次晚宴,更是親自迎接。表面上說是薄瑯的妻子,可背地里......誰知道他們倆是什么關系?“咳咳咳咳......”孟淮嗓子都快咳廢了。孟澤絲毫不怕,“孟薄兩家也算是合作伙伴,親上加親,不好嗎?薄總難道不愿意嗎?”薄湛北眼神幽深晦暗,盯著孟澤:“你和她認識?”“上次晚宴,我對歲歲一見鐘情。”孟澤故作為難:“她對我也有好感,可......”薄湛北冷眸布滿了陰沉:“是嗎?”寧歲歲喜歡他?普信男!算什么東西,也敢在他面前狗叫?孟澤齜牙笑:“歲歲比我小一歲,我們算是同齡人,她和我聊得來。”“薄總我記得快三十了吧,和她有話題嗎?”這話只差沒指著薄湛北鼻子罵,你老,你和寧歲歲有代溝!“孟澤——”“嘭——”薄湛北手里的酒杯碎了,鮮血順著指縫往下滴落,但他不覺得疼,冷眸鋒利。薄零嚇了一跳,立刻通知了醫生,隨即拿過紙巾,握著薄湛北的手:“薄總,松手。”那酒杯是生生被捏碎的。薄湛北豁然起身,涼嗖嗖地看了一眼孟淮:“孟淮,今晚的事情看在你的面上,我不計較。”“寧歲歲是我的人,他若是還敢覬覦,別怪我毀約。”薄湛北轉身離開。“薄總......”孟淮瞪了一眼孟澤,罵他越來越過分,追在了薄湛北身后。“薄總,不是您想的那樣——”薄湛北上車,猛地甩上車門,孟淮差點被撞了鼻子,也沒了好脾氣。“愺!”黑車疾馳而去,孟淮暗暗姜孟澤罵了一頓,回了包廂。“大哥。”孟澤還在笑。孟淮一腳踹過去,“你是不是瘋了,海城誰不知道薄總和寧歲歲關系密切?”他一貫囂張跋扈,可當著薄湛北的面挖墻腳,是不是過分了?孟澤挨了一腳,嬉皮笑臉:“大哥,是他自己給我出的主意,投其所好。”“我要是追到了歲歲,我一定親自和薄總道謝。”孟淮氣得青筋直蹦,怒罵聲全卡卡在了嗓子眼。好半晌,他平復心情:“你真喜歡那丫頭?”孟澤靠在座椅上,打了一個哈欠:“很有趣。”孟淮可不這么認為:“你少和她接觸,別得罪了薄湛北,搞得我難做人。”“她要是喜歡我,那我也不能拒絕啊。”孟澤攤手:“再說,薄湛北不也腳踩兩條船,憑什么歲歲就得為他守身如玉?”孟淮知道他的本性,按了按眉心:“孟澤,你注意分寸,別搞出不該搞的事情,否則,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孟淮拔腿就走。“大哥,我要是追到了,到時候薄總不也得記恨你?”“閉嘴!”孟淮氣急敗壞。孟澤哈哈大笑,仿佛被寧歲歲拒絕后的慍怒,全都隨著這一場飯局,徹底消散了。——薄家公館。已經接近十點。寧歲歲還在書房里畫設計稿,聽到汽車轟鳴聲,她收拾了書桌,下樓。“二爺——”大門推開,薄湛北黑著臉進來,一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