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觸及她微紅的眼眶,抓著衣服下擺的手有些收緊,“信,這些銀票和手繩都是放在你身上的?!?/p>
‘如有人看到這封信希望能收留這個孩子,萬分感謝。
名忱星,生于七月初十。
’信很短,字體娟秀工整,“陳星,忱星…”沒有姓只有名。
“爹,這個信...”陳星一臉奇怪,“不會是你找人偽造的吧?!?/p>
哪有人會把陌生人的東西留那么久,她還是覺得她爹背著她偷偷去劫盜可信點。
陳星把信放到他面前,“這應該就是那個我去世的娘寫的吧,你生病了不想拖累我也不至于搞這一出撿孩子的戲碼啊。
我都聽嬸婆說了,我娘是錦州人當時去世所以才把我接到河水縣的,你別開玩笑了。”
她嘴里說著可是面前的人臉上卻完全沒有笑意滿是嚴肅。
“小星,是爹對不起你?!?/p>
本來是想要等她出嫁的時候告訴她這些事,可是現在自己怕是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十八年前我路過臨河在草叢里發現你,當時你被包裹著放在那里,我一時不忍所以把你抱了回去。
這些東西都是你父母留給你的?!?/p>
陳星一首到晚上躺在床上腦瓜子都是嗡嗡的,躺在床上看著信,“不會是偽造的吧?!?/p>
“爹知道你可能不愿意相信但這的確是真的,我也想過把這件事帶進土里,但想或許這樣對你不公平?!?/p>
白日里陳勇的話一股腦涌進來,“明天我就去找陳叔戳穿你?!?/p>
既然當時陳叔幫忙了那他肯定知道些什么,誰知道她爹是不是故意捏造出來的這些東西。
陳星把東西收好緩緩睡去。
第二天剛到卯時她便起來,留了字條放在桌上,‘記得吃藥’后就匆匆出門首奔衙門的方向而去。
“小志哥!”
遠遠就看到穿著衙差衣服的王志雙眼發亮朝他小跑過去。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