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大喜，閉目等死，覺得這趟己經不虧了。
就在分身即將支撐不住徹底破碎之際，忽然，所有氣息驟然消失。
一切歸于平寂，剛才仿佛只是一場幻覺。
“念在你是本宗弟子，此事既往不咎，沒什么別的事，你就離開吧，算是我水月宗對不起你。”
柳南霜重新癱軟在成堆的水月寶鑒之上，首勾勾盯著那塊匾額，目光恍惚無神，看起來仿佛更加疲憊了幾分。
接著抬起手腕對著林蕭擺擺手，“快些離開吧，仙路漫漫，以后萬萬不可如此妄為。”
她在盡著作為宗主的最后一份職責。
就好像末代皇帝在對被遣散出宮的宮女太監們叮囑，“以后我不在了，你們別太囂張。”
說完之后她又再次大口灌酒，螓首抬仰之間，眼角似乎被月光映出點點晶瑩。
林蕭木然愣住，愧疚忽然有如潮水般涌來，將他寸寸淹沒。
“我……剛才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前幾日的種種行徑，在林蕭看來雖然算是釣魚執法，但那些人若不是心生歹念，又怎么會愿者上鉤？
但此刻不同之前，這一次是他主動挑事，還戳著人家傷心處了。
不僅如此，人家還以德報怨？
林蕭前世見過太多公司旗下女藝人蠻不講理，尤其越漂亮的越是如此。
但今天這個，還真是頭一遭。
他有些不適應了。
氣氛再次凝固，隔了好一會，柳南霜再次嘶啞問道，“怎么還不走？”
“弟子有一計，可使我水月宗幽室復明！！”
林蕭突然鬼使神差說了一句。
他不喜歡愧疚，愧疚會讓一個人變得軟弱。
所以他要做點什么。
自己一個小趴菜能做點什么呢？
對了，手機！
一路之上，他也把玩了水月寶鑒片刻，結合前身記憶，林蕭思來想去，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