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與時淵喬裝打扮從后門進了百花樓。
因著裝修文雅,更是以附庸風雅出了名自是吸引官員文臣到處。
表面上時淵是東家,實際上是我出錢。
我和時淵想著哪里的情報都不如青樓來得多來的快,便有了百花樓。
今日我聽著花魁姐姐同我講宋家大公子宋明琛在包廂里大罵宋辭安是我的走狗,罵我不守女德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
說他和他那個娘一樣,以色侍人。
宋辭安確實有個好皮囊,但是既然收了他入府便是我的人豈容他如此謾罵?
我看了一眼時淵,他便明白我什么意思了。
他匆匆?guī)顺鋈チ耍瑳]到一炷香回來了。
花魁姐姐生的漂亮,她是我一同從人牙子手里買下來的,是時淵的胞妹。
原本和時淵一同跟著我,我倆商議建百花樓之時便想著得有信得過的自己人在那盯著。
時櫻聽說了以后便自告奮勇,我和時淵自是不同意。
沒想到百花樓開業(yè)那天她自己上去跳了一段舞,竟被當晚的客人捧成了花魁。
時淵那天臉色鐵青揪著時櫻一頓罵,躲到我的身后讓我救她。
我也是生氣的沒有管她。
時櫻只能乖乖認錯同我們說:「我也想助殿下和哥哥一臂之力,早日為父親翻案。」
我和時淵都想著不讓親人沾染上這些骯臟事,可是似乎事實不是這樣。
時櫻想和我們一起并肩作戰(zhàn)。
我想到了陸聞璟,他也這么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