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立了府每月也要進宮一次陪陪父皇,看看晏兒。
入了宮,我先去拜見了父皇。
他只能賞賜我許多金銀珠寶哄我開心,再也不能教我騎馬射箭贊賞我不輸男子了。
從父皇殿中出來,我心下有些落寞,轉(zhuǎn)頭便看見了陸聞璟。
他向我行了個禮同我說:「臣也要去東宮,殿下不妨一起?!?/p>
幸好是在宮里他還顧著些禮數(shù),若是在宮外總要抓著我罵我。
我點點頭上了軟轎,陸聞璟在一旁隨行。
我知他什么意思,無非讓宮里人看著我還有陸家撐腰。
我覺得有些悶悶的,陸聞璟他從來都是清風(fēng)霽月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郎。
如今已經(jīng)二十五還未定親。
是我困住了他。
我立府三年了,晏兒已經(jīng)十歲了。
他長得和我差不多高了,他年輕還是孩童但是平時便一副清冷的模樣。
自幼失了母后,父皇又怨著他與他并不親近,便養(yǎng)成了如今沉默寡言的性子。
也只有見到我才會歡喜的喚我阿姐。
我將親手做的如意糕拿出來,晏兒高興的接過:「阿姐終于來了,我好想你。」
「阿姐也想你,最近功課學(xué)的如何?」
「課業(yè)我都學(xué)的精通,但是每每太師問我我都說我不會?!?/p>
「阿姐,我記得你說的話讓我藏拙?!?/p>
太師是內(nèi)閣學(xué)士張大人倒是真正的清流,只是我不確定張大人是否站邊,我也不敢輕易的讓晏兒暴露自己的才能。
同時我也怕宋家得知沈晏的才學(xué)更加著急除掉他。
沈晏三歲便識字,如今就連策論也能看懂許多。
我點點頭:「晏兒做的很好?!?/p>
陸聞璟冷不丁說道:「騎術(shù)箭法倒不如你當年?!?/p>
晏兒點點頭看向我:「無人能及阿姐?!?/p>
我看向陸聞璟,他的眼神中帶著考究。
我裝作沒聽見一般,借故出去了。
我去找了母后生前的貼身宮人,她正在給晏兒準備膳食。
她同我講最近晏兒的飲食都需要銀針試過,宮人親口嘗過才敢端給晏兒。
饒是如此,上月還有一位宮女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