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那個蠢女人,怎么可能生得出天才?就憑五年前,她聽信她的話去柴房拿柴火燒熱水給戰蕭恒洗澡,從而給了她可乘之機,睡了戰蕭恒這一點。南婉就是一個蠢豬!沒腦子的蠢豬!這么蠢的女人,是不可能生出天才兒童的。樂樂發現了玉佩是假的,應該只是湊巧罷了。南韶美推翻了樂樂是天才的想法。附和朱翠花的話:“就是,南婉就是南家村的恥辱,生產隊的母豬都沒她這么能生!”南韶美嘴里罵著南婉,心里嫉妒得要死。南婉生的可是帝城第一豪門世家,身為權勢之王的戰稷的孩子啊。南韶美想生戰稷的孩子還生不了呢。只要是替戰稷生孩子,別說四個,十個她都愿意生!奈何,戰稷不給她這個機會啊。南婉家的別墅也是戰稷給她造的,怎么可能會有質量問題?那質量比她家的高樓好上千上萬倍!心里越嫉妒,嘴上就越毒辣,恨不得南婉去死。南婉聽不下去了,明明是她們聯合起來想坑她,確聚在一起罵她,弄得好像她得罪了她們一樣。南婉走進去,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咳,在背后說三道四,也不怕舌頭被人剪了。”朱翠花本來就是做賊心虛,南婉一聲咳嗽,她嚇得整個人一抖,回頭看到南婉進來,眼神心虛的躲了躲,跟南韶美說:“我家里還燒著飯,我先回去了。”說完,朱翠花趕緊走了。南婉沒攔她,她來是找南韶美的。南韶美倒是臉不紅心不跳,臉上帶著疏離虛假的笑:“南婉,你怎么有空來家里坐坐。”說是坐坐,她也沒給南婉拿椅子。南婉從口袋里將玉佩拿出來,攤在手掌心里,讓南韶美看清楚:“這是你制作出來,讓翠花嬸撿到的?”南韶美瞟了那玉佩一眼,呵呵笑著說:“開個玩笑嘛,別那么認真。”說完,她就要走,回房,不想跟南婉多說。南婉卻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聲音強勢:“南韶美,把真玉佩還給我!”南韶美一頓,心猛的一跳,繼續裝傻,說:“你說什么,我聽不懂。”“當年我的玉佩跟這一模一樣,若玉佩不是被你給撿了,你怎么知道我的玉佩長什么樣?”南婉眼神強勢,鎮定,條理清晰。南韶美眼神飄忽,說:“我在你們家看到你畫的畫,畫的就是這枚玉佩,我就把你們家畫拿走了,找人照著做了一枚。”她這么一說,南婉心一頓,剛才堅定的眼神這會兒也孤疑起來。孩子們也說她畫玉佩給他們看過。現在南韶美也說是看到她畫的畫,才找人做的。可她怎么記不起來,她在紙上畫過玉佩的樣子?難道真的是她忘記了?南韶美看她表情松動,產生了懷疑,她更加堅定的說道:“我就是去你家拿走你畫的話,找人照做的,我為了幫你啊,你找了那枚玉佩那么多年,那枚玉佩對你來說,肯定很重要。我想,做一枚假的給你,你或許也能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