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已經(jīng)快過去半個小時了,為何挑戰(zhàn)呂宗師的人還未現(xiàn)身?”“不會真的被嚇跑了吧?”“唉,懦夫!真是白期待了?!薄斑€好還好,能見到呂宗師踏水而行的手段也不虧。”隨著時間的推移,人群中此類的質(zhì)疑聲越來越多。張乾也是握緊了拳頭。沒想到陳家余孽真的被嚇跑了,昨天說什么約戰(zhàn)倡江大橋橋頭,只是障眼法罷了。可笑的是,他居然還真信了!“張家主,這......”張乾周圍的那些家主各個都面懷質(zhì)疑。之前張乾還說陳家余孽就在路上。但距離約定時間都快過去半個小時了都還沒見著人影,明眼人恐怕都已經(jīng)猜到陳楠逃了。張乾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只能一本正經(jīng)的開始胡扯?!拔业木€人的確發(fā)來了他正在趕來的路上,但恐怕那只是給我線人的一個障眼法,恐怕他是真的不敢直面呂宗師。”此言一出,各大家主的臉上紛紛露出了絕望的神情。陳家余孽沒死,那死的可就是他們了!只是沒有人注意到。陳楠正以鬼魅的身法穿梭在人群中,已然來到了人群的最前端?!案鐐?,你說挑戰(zhàn)呂宗師的那小子是不是已經(jīng)跑了?”陳楠剛打算踏出人群的時候,身旁一位武者叫住了他。那武者的修為并不高,僅僅只有外勁小成。陳楠笑了笑,“不是在這里嗎?”“在哪兒?”外勁武者東張西望,但還是沒有看到能與呂千年相庭抗理的存在?!拔艺f哥們,你這玩笑可不怎么好笑......臥槽,哥們你瘋了!”外勁武者話還沒說完,回過頭來就發(fā)現(xiàn)陳楠已經(jīng)走了出去。陳楠沒有回頭,而是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朝呂千年走了過去。他難道想要去挑戰(zhàn)呂千年?開什么玩笑!呂千年可是貨真價實的武道宗師,場中那年輕人看樣子連三十歲都沒有,如何是呂千年的對手?就算他從娘胎里開始修煉,也不可能擁有與武道宗師一戰(zhàn)的能力!在一眾詫異聲中,唯有張乾等人松了口氣。他們還以為陳楠真的逃了,沒想到這愣頭青還真敢出現(xiàn)。張乾心中竊喜。這下陳家余孽總該徹底消失了!呂千年見陳楠迎面走來,眼睛微瞇。他并沒有從陳楠的身上感受到任何武者的氣息,看上去就是一個未修煉的普通人。“你是何人?”呂千年居高臨下般的問道?!拔揖褪菤⒘四隳峭降艿娜恕!标愰痪o不慢的說道?!熬蛻{你?”呂千年輕笑了兩聲,“我那徒弟可有半步宗師的修為,你連一點武者的氣息都沒有,怎么可能是殺我徒弟之人?給你十息時間從我面前消失,否則我不介意今天多殺一個人!”“看來呂宗師你的腦子也不怎么好使啊,人都站在你面前了,還說東說西的?!贝藭r,張乾也注意到了兩人的動靜,大喊道:“呂宗師,此人就是那陳家余孽,還請您以雷霆手段將其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