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松晚一瞬間面如死灰。
……
“你們一點好奇心都沒有嗎？你們不想看我想看啊。”虞佳笑抓心撓肝，“這就像電視劇追到一半不給我看大結局一樣。”
林斯理拆臺：“你每次看兩集就棄劇，有幾部劇追到大結局了？”
虞佳笑哼哼：“自從你倆和好，你嘴巴都變毒了，是不是跟他親小嘴傳染的？”
林斯理拿胳膊撞她：“你閉嘴。”
“就不閉。”虞佳笑嘿嘿奸笑，兩人推推搡搡地鬧，林斯理哪打得過她，沒一會就被虞佳笑鎮壓。
她跳起來就想用胳膊夾林斯理的脖子，一邊出招一邊喊：“看我給你鎖喉！”
結果夾了個空，差點失去重心撞墻上。
周豫把林斯理拉到自己懷里，涼涼的眼風掃過她：“她這點小力氣，跟她打多沒意思，要不給你請幾個武術教練，學兩個月送你去打擂臺，發泄發泄你那一身蠻力。”
虞佳笑哼了聲：“看在你這次表現還不錯的份上，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
她手機響了，雙拳難敵四手已經被客戶灌得暈頭轉向的組長在電話里怒吼：“你死哪去了？！”
虞佳笑氣勢秒慫：“回來了回來了。”掛了電話就急匆匆調頭回去。
“別喝太多。”林斯理叮囑，“記得叫楚衛東來接你。”
“知道啦！”
林斯理跟周豫一道往外走，還在想著許松晚。
冷不丁地，頭頂落下一道悠悠的嗓音：“有錢，有才華，還有一張讓人無法拒絕的臉？”
林斯理下意識抬頭，周豫輕挑著眉尾，好像一只得意的大尾巴狼，“難得夸我一回，可惜了，沒拿手機給你錄下來。要不你再重說一次？”
他說著還真從口袋里摸出了手機，打開錄音軟件，饒有興致對著她：“來。夸吧。”
記得真清楚，一字不落。
林斯理瞅他一眼：“周豫是豬。”
周豫輕呵一聲，按下暫停，把手機揣回兜里。林斯理拔腿就走。
還沒走出兩步就被捉住，周豫把她拖回來，扣著腰壓在墻邊。
林斯理危機感頓生，馬上先發制人：“你以前也叫過我小豬。”
“那是愛稱。”
“我也是愛稱。”
周豫笑起來，也不生氣：“那你叫一個，我聽聽有多愛。”
林斯理：“不叫。”
“不是說我的臉讓人無法拒絕，我看你拒絕得挺干脆。”
林斯理破罐破摔：“我不是人行不行？”
小倔脾氣讓周豫想起些別的，眸色溫柔下來，高挺的鼻梁蹭蹭她鼻尖：“那叫聲老公。”
同樣的記憶讓林斯理的臉頰到脖頸立刻冒起熱氣，耳尖也紅了，把臉扭到一旁。
她嘗試了一下，那兩個字重新變得燙嘴起來，她的牙齒好像變成一道結界，不允許那兩個字音發出來。
“你怎么又來？”她說，“我叫不出口。”
“昨晚不是很會叫。”周豫溫涼的唇覆上她唇邊，輕柔緩慢地親著，哄著，“乖寶寶，再叫一次。”
林斯理臉紅紅的，找借口：“昨天是會被你脅迫的。”
“不在床上不會叫是不是？”
他過于領先的理解能力讓林斯理一怔，還沒反應過來，周豫整理了一下領口，施施然拉起她手腕。
“那回家。今天多叫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