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沒想到這么便宜,美滋滋的付了錢,把符紙小心翼翼的揣進了懷里。沒了精怪攔路,他們很快就到了沙河村。簡衿下了車,對司機說:“師傅,你將車停到那棵樹下,睡一晚,天亮再走。”司機看了一眼簡衿說的那棵樹,樹冠大而嚴密,像一頂大傘。他聽說過,這棵樹有幾百年的歷史。現在簡衿在他眼里就是真神下凡,她說什么,自己就照著做,立刻點頭如搗蒜的答應著。簡衿根據江別的地址找到了劇組住的地方。那是在一個古舊的大院,院門朱紅,在夜色中有些發黑。一路走來,她就覺得不對勁。站在門口,更是覺得這劇組的運氣真好,在眾多房子中,租到了最聚煞氣的一間。她上前,敲門。“有人嗎?我是簡衿,來拍戲的。”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卻無人應答。簡衿皺眉,又敲了一遍門,喊了一遍。但還是沒人應答。簡衿耐心用盡,后退兩步,助跑兩步,直接蹬著墻壁,頃刻間爬上了墻頭。下一秒,就翻身越入院中。正想打開大門去拿自己的行禮,就被一張符紙定住。一道嬌呵聲從身后傳來。“大膽妖怪,還不束手就擒!”話落,一道凌冽的劍鋒便朝她背心處刺來。簡衿皺了皺眉頭,緩緩移開身子,避開劍鋒,轉過頭去,直接抓住了再次攻來的桃木劍。看向面前劍眉英氣的女子,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而不遠處的屋子里,幾個腦袋正湊在窗戶上往外瞧。簡衿挑眉:“這么晚了,還在拍戲呢?”她放開桃木劍,另一只手伸手把背后的符紙扯下來。一看,是一張定身符,但上面靈氣單薄,顯然畫符之人修為不高。“你......你你......你怎么沒有被定住!”女子驚訝的看著簡衿,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說這個?”簡衿揚了揚手里的符紙,遺憾的說道,“畫符之人,有點東西,但不多。”女子一噎,想反駁,但確實這符紙只定住簡衿一秒鐘。在她的注視中,簡衿淡定的打開院門,把自己的行李拿進來。不顧女子sharen的目光,淡定的往房門口走去。“你怎么不關門啊!”女子煩躁的說了一句,上前把門關了,這才跟在簡衿后面進了門。房間不大,人挺多,大家報團躲在一起。見到簡衿進來,也不敢動。擠在窗戶邊上,警惕著打量著簡衿。簡衿也沒在意,看著他們問道:“誰是柳月,徐沖?”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哆哆嗦嗦的舉起手。“是我!”簡衿不知他們在害怕什么,從懷里掏出來江別讓她畫的符。“江別讓我給你們帶的護身符,自己過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