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衿拎著黑衣人一直走到山下,才給他丟在路邊,大搖大擺的回去了。她看過這人的面相,雖然叫囂著自己是個殺手,其實(shí)不是什么大惡之人,反而富德深厚。在這荒山凍一晚上,也不會出事。回到床上,躺在柔軟的床上,聽著外面的蟲鳴鳥叫,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而顧廷煜派來保護(hù)她的人,此刻正風(fēng)中凌亂。他們一直待在這里,竟然沒有看到簡衿什么時候出去的!只看到她回來了!想了想,還是派了人去跟顧廷煜匯報(bào)。顧廷煜得到了消息,立刻丟下眾人,趕回來。見簡衿好端端的睡著,身上也不見什么傷,這才放心,又返回會場。而黑衣人陸虎,被簡衿丟在山下不久,就被同伴帶了回去。被叫醒之后,他一個激靈,哇哇亂叫。“好你個歹毒的小娘子!竟敢對我家老板起了殺心,看我不殺了你~~呀!唉唉唉唉唉呔!”眾人聽著他的京劇腔,一個個憋笑憋的快瘋了。李儒和直接沒眼看。警告他們。“以后誰再用京劇和古裝電視劇教他學(xué)中文,扣一年工資!”眾人立刻不笑了,正襟危坐。“是!老板!”陸虎聽到李儒和的聲音,猛然扭頭看過去。待看清面容,頓時驚慌失措起來,下床推著李儒和往門口走。“老板,你怎么來了?你快走!這個小娘子神通廣大,我都打不過她,你萬萬不能來送死啊!”李儒和:“......”“你已經(jīng)回家了,不要怕。”“回家了?”陸虎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確實(shí)是在自己的房間里,樂了。“嘿,還真是回家了!”他星星眼看著李儒和,“老板,你果然厲害,能把我在那個厲害娘子手里救出來!”他哼哼兩聲,頗為不以為意。“她還說要?dú)⒘四隳兀屇懔餮鞯剿溃∷揪褪窃?.....在......嗯......”他想不出詞來形容了。李儒和確實(shí)聽出不對來。問道:“什么叫讓我流血流到死啊?”“就是,血......災(zāi)。”陸虎學(xué)不明白,支支吾吾的,“反正就是讓你流血,然后讓你死。”其他人面面相覷。什么血災(zāi)?還有這種災(zāi)?其中一個人腦袋靈光,試探的問道:“血光之災(zāi)?”“對對對!就是這個!”陸虎一聽這話,立刻氣憤起來。“那個小娘們真的本事很大!她溫溫柔柔的,就把我的棍子搶走了,不讓我敲打她。”委委屈屈的跟李儒和告狀。“我一下也沒敲打到她,她還讓我回來跟老板您撒謊,說我敲打過了!她是壞人!教我撒謊!”李儒和看著他和小孩子一樣,委屈的眼睛包了一包淚,失笑不已。誰能想到,這樣一個人,是漂亮國黑市里最能打的人呢。只不過他天生腦子不太靈光,心智只有五歲小孩子般大小,限制了他的發(fā)展。想到他在黑市,差點(diǎn)被騙的命喪巨蟒之口,李儒和便笑不出來了。他摸摸陸虎的頭,安撫道。“嗯,我知道了,我會教訓(xùn)她的。”“嗯!我就知道,老板您最厲害了!”陸虎心滿意足的點(diǎn)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