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的心猛地一沉。難道他兒子得罪的是沈熄的太太?!張總冷汗瞬間下來了,“沈二爺,不知什么膽大無邊人得罪了您太太啊?”沈熄挑眉,“不知道。不過能讓我太太想要從樓上丟下去的人,想來也不是什么聰明人。”得知這邊有事發(fā)生,今晚在這里應(yīng)酬的一些明云城的老板都過來了。遠(yuǎn)遠(yuǎn)的便能聽見他們的對話聲。這話還聽不明白嗎?沈熄在這里,不僅是在等他的太太,也是在給他的太太撐腰!誰敢進(jìn)去救張艇?沒有人!-宴會廳內(nèi)。“我告沒告訴過你,任何人欺負(fù)你,都不必忍耐?”季換瀾臉上沒有半分憐憫。沈爍被打成這樣,她只覺得丟人。可到這里等沈熄應(yīng)酬完一起回家的季換瀾,聽說沈爍挨了揍,這會兒正在大門口躺著呢,她到底是過來了。沈爍低著頭,不敢吭聲。離得近的人都能聽見季換瀾的話。想到沈爍當(dāng)初那么個囂張跋扈的紈绔子弟,如今卻像個小雞仔似的被教訓(xùn)的聲都不敢吭。這個季換瀾到底有什么魔力啊?此時,得知張艇的父親已經(jīng)趕過來了,唐孜攥著手中的那張銀行卡,不咸不淡道:“再有權(quán)有勢也不能這么肆意妄為啊,枉顧人命終究不好。換瀾,你......”季換瀾含笑問道:“這位是?”唐孜面色一僵。許多人自然是知道唐孜與季搖清什么關(guān)系,而季換瀾跟季搖清是親雙胞胎姐妹,自然也是表姐妹。但季換瀾卻當(dāng)眾打臉,仿佛不認(rèn)得唐孜是誰一樣。唐孜的確有些難堪,“我......我是你二表姐。你回國之后一直忙,也沒空見面。你信二表姐的話,小事化了的好。”“就是啊。”也有女人裝善良的替張艇說話。季換瀾卻并沒有像唐孜預(yù)料的那樣,給她幾分面子。“抱歉啊二表姐,我還是第一次見您,沒認(rèn)出來。但我是個生意人,做什么事都要有來有回。放了張艇也不是不行,只是......二表姐賣的是誰的面子?”唐孜的面子嗎?可季換瀾都說了她們僅僅第一次見面。唐孜的臉色難看至極。一旁有人偷偷嘲笑著唐孜的不自量力。“我也是為你好,張艇的父親挺有能力的,你不好得罪呀。”唐孜硬著頭皮繼續(xù)說。如今騎虎難下,唐孜只能努力勸說住季換瀾,才能保全自己的面子。“我做的事我來承擔(dān)。誰做錯了事,誰負(fù)責(zé),這很公平的,二表姐。”季換瀾笑著,“我不怎么了解你們的關(guān)系。二表姐是跟這位張少爺很熟悉嗎?”唐孜目光閃躲,“我......”沈爍當(dāng)即來了句:“二嫂,她剛才也跟著張艇罵我是你的狗腿子來著。”唐孜慌了,“你記錯了!我怎么會那么做呢?你是我表妹的員工,我肯定是向著你的。打你的人是張艇,跟我可沒關(guān)系啊。”那邊的張艇聽到了唐孜的話,“唐孜!你這個人真是過河拆橋!你敢說你沒罵他?我打他的時候你也沒有阻止我啊!”眼看著這兩個人狗咬狗起來,季換瀾對宗以琳道:“今天的費用我會承擔(dān)。打擾了宗小姐的宴會,我很抱歉。”宗以琳回過神,“不要緊不要緊!”季換瀾開口:“把他帶走。”張艇嚇得腿軟:“放開我!我都道歉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