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呢?”
“是護士。”秦浼急切回答,沒有一絲心虛,指了指謝井郴,笑道:“他這個樣子,我也伺候不了他上廁所,還得是傳業(yè)人來。”
周紅衣徹底安心,坐在病床邊,整理著亂糟糟的頭發(fā)。
秦浼站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謝井郴不是她的老公,耽誤了幾天時間,也不知她那個老公是個什么情況?
東西都沒收拾,秦浼耷拉著腦袋去找護士問她老公的病房。
解景琛幽邃眼眸***審視盯著秦浼離去的背影,事發(fā)到現在,她沒看他一眼。
“景四。”謝井郴叫道,臉上的表情很糾結,欲言又止。
秦浼是來照顧景四的,他卻享受著秦浼的照顧,秦浼失憶認錯人,解景琛呢?看著自己的媳婦照顧別的男人,解景琛是怎么想的?
解景琛撩起眼簾,目光隱晦地看著謝井郴,慢條斯理地說道:“她失憶了。”
“她失憶了,你卻沒失憶。”謝井郴意在言外。
解景琛不語。
周紅衣聽出端倪,忍不住問:“他們才是夫妻?”
“嗯。”謝井郴點頭。
周紅衣不解,滿臉好奇地問道:“什么情況?”
“這……唉!這事說來話長,媳婦,我餓了。”謝井郴不想暢談別人夫妻之事。
周紅衣挑眉,她雖好奇,見謝井郴避諱,她也沒執(zhí)意追根問底。“我去食堂看看。”
秦浼回來了,蔫頭耷腦的走到解景琛的病床前。
解景琛沒說話,表情微妙,黑眸深不見底。
秦浼巴掌大的臉蛋兒緊繃,眼神古怪而糾結,由上而下地打量著解景琛。
“你姓解?”秦浼問,語氣里帶著說不出的深意。
“嗯。”解景琛用鼻音回答。
“解景琛?”秦浼咬牙切齒,從牙縫里迸出。
“嗯。”解景琛很冷淡。
秦浼舐了下后槽牙,深吸一口氣,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