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媽又問:“那鉆石什么意思啊?”“什么什么意思?”“他說是從婚紗上取下來,婚紗上哪來的鉆石?送了你這么一顆還不夠嗎?”林媽指了指她手上這顆。林羞只好將婚紗的來歷跟林媽簡單說了下,林媽瞬間就呆怔了。他們家這是給自己找了個什么樣的富豪女婿啊......表情也跟著凝重起來,似在思索著什么。林羞穿好了外套,小心翼翼地道:“媽,我去上班了啊。”“嗯,去吧。”林媽有些心不在焉。~和寒藺君一起出了門,只有兩個人相處了,林羞立即便向他發(fā)難起來。“你干嘛呀把鉆石拿過來?”寒藺君:“送聘禮。”林羞被他表面輕描淡寫實(shí)則砸下炸彈似的話給噎了下,紅著臉道:“不提前跟我說下,剛剛媽還問我哪來的鉆石呢!”寒藺君勾起唇,“你說了?”林羞悶悶地應(yīng):“嗯。”寒藺君道:“又不是什么壞事,你擔(dān)心什么?”林羞道:“你送那么多聘禮來做什么呀?那天阿姨不是送了嗎?那幅畫......”寒藺君道:“那是她送的,我不也得表示嗎?”林羞無語了,“聘禮有你這樣隨手送的嗎?”跟日常似的想起來就送一點(diǎn),想起來又送一點(diǎn),“不許再送了!”寒藺君皺了皺眉。林羞:“難道還有別的嗎?”寒藺君:“暫時沒想到。”林羞:“......最好沒有了!”寒藺君低低地笑,“我盡量。”上了車,林羞系好安全帶,看著他將車開上路,好看的側(cè)臉神色淡淡,她猶豫了會兒,試探地問道:“你昨晚幾點(diǎn)睡的?”寒藺君偏頭想了想,道:“忘了。”“......你還記得昨晚的事情嗎?”“你是指酒店發(fā)生的事情?”林羞臉上熱熱的,很是窘迫,“......嗯。”“記得,我讓任助理去解決了不是嗎?以后梁瑩瑩不會再出現(xiàn)在酒店的范圍內(nèi)了。”林羞:“......”寒藺君看了她一眼,挑眉,“怎么?不是指這件事?”林羞:“......是這件事,那就好。”寒藺君一臉狐疑,“難道還有別的事?”林羞斂下眉,悻悻地道:“沒了,也就這么一件事,處理完了我們就回來了。”寒藺君點(diǎn)點(diǎn)頭,“送你回來的事我也記得,雖然酒后容易斷片兒,但是該記的重點(diǎn)還是能記住的。”林羞:“......”太好了,看來是沒記住!~到了酒店門口,林羞從后車座中拿了食盒和包包,跟寒藺君揮了揮手,朝著酒店里面走去。在前臺打卡,突然發(fā)現(xiàn)了異常。前臺幾個女孩子看到她,居然跟昨天之前完全不同的態(tài)度,熱絡(luò)了很多。“林經(jīng)理早。”“早。”她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不過在另一邊的小杜卻沒有跟她們一樣,而是還和前兩天一樣坐在角落里,低頭似乎是在忙碌——把幾張紙扭成一團(tuán),然后扔進(jìn)紙簍里,一看就是在掩飾什么。秦總從電梯那邊走過來,看到林羞,問道:“寒總走了?”林羞一愣,下意識地點(diǎn)頭,然后才想到,秦總怎么會問她大boss走了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