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羞從鏡子里看到了,紅著臉低下頭,將爽膚水的瓶子放回去,再一抬頭,男人已經(jīng)走到了她身后,身體貼過來。她下意識將手撐在盥洗臺面上,下一刻,男人的唇已經(jīng)印在了耳畔,輕輕吻著。耳邊又酥又癢,她本能地縮了下,側(cè)了下頭。他偏頭,順勢吻上了她的唇,男人的手霸道地箍住她的腰。臺前氣氛變得微妙起來,熱度上升。須臾,她驚呼一聲,人被他轉(zhuǎn)過來,整個抱上了盥洗臺坐著。......臥室內(nèi),寒藺君放在床頭柜充電的手機響了起來,不過主人正沉溺于和女主人的歡好中,哪有空去理會它?手機響了七八響之后便停了,似乎是察覺到了主人的不方便,沒再響起。,許久過后,寒藺君抱著清洗干凈的小女人走向大床。她已經(jīng)累癱在他身上,腦袋耷拉著趴在他肩窩,動都無法動一下。,寒藺君將她放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住她的身體,她往里面翻身,恨不得把自己全部埋起來。寒藺君輕笑著,坐在旁邊,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翻看。剛才手機響的時候他并不是沒聽到,只是那種情況總不能做到一半又中斷了。看到號碼是任助理打來的,便回撥過去。任助理:“寒總,票已經(jīng)準備好,明早8點半開園,需要現(xiàn)在把票送到您房間嗎?”寒藺君:“明早再送過來吧。”任助理:“好的寒總。”林羞聽不到任助理的聲音,但卻是聽到了寒藺君的答復(fù)的,從被窩里探頭出來,問道:“任助理要送什么過來?”寒藺君掛了電話后便把手機放回床頭柜,轉(zhuǎn)頭面對她,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道:“明天我有時間陪你,你有想去的地方嗎?”林羞眨眨眼,“不用去會場?”寒藺君:“嗯,再錄制下一場比賽也是兩周后的事情,暫時不需要我在那邊盯著。”林羞來了興致,道:“之前錦舒陪著我去逛了不少地方,我想想啊,有什么地方還沒去,又是我特別想去的......”寒藺君聞言有些不悅,嘖了一聲,道:“這是在指責(zé)我沒好好陪你嗎?你這些日子跟她去了多少地方,居然有沒有我都無所謂?”林羞噗嗤笑了,吐吐舌道:“你別吃醋呀,我也沒有天天跟她出去,不是也有大半時間去會場陪你了嗎?”寒藺君輕哼一聲,撇過頭去不承認,“我吃她的醋做什么?有她陪著你我也省了不少心。”這回輪到林羞學(xué)他嘖聲了,“這是你說的啊,明天你自己在酒店待著吧,我想到了想去的地方,找錦舒當我的向?qū)Ь秃昧耍墒歉艺f了,只要我在海城,隨時都可以......”她的碎碎念還沒結(jié)束,男人已經(jīng)黑著臉傾過身子,抬起她的下頜吻了過來,吮著她的唇瓣咬牙道:“威脅老公的膽子倒是漸長,嗯?力氣恢復(fù)了是吧?體力越來越好了啊~有時間真該繼續(xù)帶著你練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