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不可。
可等它回來,樊梨初抱著它好好的親昵一番才肯罷手,眼角還噙著淚,嘴角高高的翹起,不用想也知道她的心情有多復雜,內心其實極渴望它平安歸家。
“哼,這只小饞貓,就知道惹我惱火哦。”
樊梨初來到桌旁,拿起羊肉羹,輕輕抿了一口。
她不喜歡吃羊肉,但姨母說羊肉能升陽驅寒,益氣補虛,對她身體好。
“今天這羊肉格外滑嫩。”
樊梨初眼睛彎彎的說著,她對今天的菜肴格外滿意。
“女郎的嘴巴可真厲害,換廚子了。
原來的廚子回家奔喪去了,今天這個是午后才來的,之前在太原王氏家里做廚子,是林家專門請過來的。”
“那也應該緊著府里的老祖宗,怎么送到醫館來了。”
樊梨初問道。
樊梨初嘴里的林家,便是她姨母林玄月的家族。
林玄月自小體弱多病,被送到道觀撫養,在道觀里學了醫術,之后出來開醫館行醫,首到現在三十五歲了,也未成婚。
十多年前,林玄月去廣陵采藥行醫,順便去樊府探親。
她和樊梨初的母親是表姐妹,二人自幼相識,雖然林玄月常年住在道觀里,但逢年過節時總能見面,關系算是比較親近。
那時樊梨初剛西歲,在府里由乳娘照顧,府中人因為她肩上有胎記,對她多有避諱,不肯親近她。
那個乳母也嫌棄她晦氣,可又不得不照顧,所以對她很不好,有時還會偷著打罵她。
林玄月正好看見那一幕,氣得她找表妹理論一番,沒想到樊母不喜這個女兒到如此地步,只是罰了乳母一個月的月例而己,還讓她繼續照顧。
“你這樣不就是在害她,想讓她死么。
乳母懷恨在心,豈不是更為難孩子。”
林玄月氣的拍桌子罵道。
她心善,又格外喜歡孩子,善于藥理,不信胎記會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