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
任慕楓打開電子手環,出現投影屏幕,他這是在關注著K國最近的時事。
電子手環大概只有兩厘米厚,三厘米寬,是K國人專屬的日常電子工具,功能較為齊全,但唯一的限制就是必須要滿百歲才能辦理。
江錦言,師叔,蘇沐懿燦圍著一圈聊著瑣事,陳季蘭坐在蘇沐懿燦旁發著呆。
“K國的分化很嚴重,有些地方的科技發展得特別快,那些人沒有靈力,也不相信有靈力,而我們……季蘭是景山的,我和慕楓是烈陽山門派的,江錦言是北方E國歸念山的。”
王威全說道。
“噢?
那為什么江大哥會我們這兒的語言?
K國和Z國是百年前語言統一的,而E國是北方的。”
蘇沐懿燦看向江錦言問道。
“我十六年前就來到南方了,遇見了師叔,我在十六年間就可以與當地人暢談了。”
江錦言回道。
“江大哥看上去很年輕啊!”
蘇沐懿燦笑著說。
江錦言毫不不避諱地平靜地回答:“算著日子己經有三百多歲了,任慕楓跟我差不多。”
“嗯,我們其中就季蘭是最小的,百歲不到。”
王威全看著季蘭說道。
蘇沐懿燦有點詫異。
“陳季蘭這么小啊?”
任慕楓冷眸微瞇盯著蘇沐懿燦。
“是的,一年前父親失蹤,和哥哥分道揚鑣,這孩子心態還好,學習能力也怪厲害的。”
王威全寵溺地摸了摸陳季蘭的頭。
“對了,懿燦,你今年多大了啊?”
“一百二十二了。”
“噢,還是年輕,未來可期啊!
既然是你接手了穆山,責任也重大,只是一首沒有你師父的消息。”
“前輩,我師父一年前就無音信了,您覺得是不是和一年前景山被屠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