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零界,我推辭了接下來的行程,窩在衣柜里發呆。
安靜封閉的環境能讓我更好的集中精力,給予我一種無法言說的安全感。
閉上眼睛,那些瘋狂的場景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里,讓我久久無法釋懷……我開始懷疑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否正確。
與生俱來的道德感讓我無法徹底拋棄一切觀念去擁抱欲望,就像我無法接受五味混合在一起。
我忍不住抱緊自己,將身體蜷縮得更小,幻想著有一個看不見的愛人在擁抱自己。
心窩那里格外地空虛,好想用什么東西來填滿……就在這時,有人打開了衣柜。
一縷光芒照射進來,驅散了孤獨與黑暗。
清新的空氣瞬間涌入狹小的衣柜里,剛才的羞恥與空虛蕩然無存。
侯先生站在衣柜外看著我,目光在我臉上打量了一番。
“你在做什么?”
我故作鎮定地伸展西肢,裝作什么也沒發生的樣子。
“沒做什么啊?!?/p>
侯先生明顯不相信我的鬼話,但是他并沒有拆穿,薄唇微顫,欲言又止。
片刻,他正色道:“你想好要怎么管理新城市了嗎?”
我搖搖頭,“沒有。”
侯先生繼續說:“我知道你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會有人不喜歡那里的生活方式,但被人硬拉著去呢?”
“那怎么辦?”
侯先生凝眉看著我,那眼神仿佛在說:你還好意思問我?
我尷尬地撓撓頭,躲避他的視線,“行…行吧,我再想想。”
侯先生在那站了一會兒,然后用力地嘆口氣,轉身走了。
侯先生走后,我反復地思考著這個問題。
忽然又想起SATA說的那句話。
“欲望并不羞恥,真正羞恥的是那些表面正經,背地里做齷齪事的人。”
齷齪。
我剛剛的行為就很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