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立馬彎腰行禮告退。
“帝師既有要是繁忙,小女就先告退了。”
話落,她拿上自己的種花工具就離開了。
宋宴陵看著女人快速的背影,眼眸沉了沉。
“帝師?”見主子沒發話,影空又出聲喊了宋宴陵一遍。
宋宴陵回神,收回目光后,沉聲道:“走吧。”
等到身后腳步聲徹底遠去,溫月聲才停下腳步,下意識的回頭看過去,只看到一抹高大離去的影子。
心中的緊張消失了,可疑惑并沒有減少。
她仰頭望著天邊,百思不得其解道:“宋宴陵,真的越來越奇怪了。”
從前,他遵守清規戒律,即使兩人是夫妻,可一直都是止乎禮,從未有任何逾越的舉動。
而近日,宋宴陵竟然會為了怕她摔倒就抱住了他。
而他眼里那赤熱的擔憂,又那么真誠。
溫月聲冥思苦想,一陣風自墻外襲來,撲在她的臉上。
她冷得打了個寒顫,這才收回自己的思緒,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深夜,送別大理寺卿大人之后,宋宴陵并沒有立馬回房。
他看著繁星點點的星空,復雜的雙眸里似乎是在回憶著什么。
良久之后,才嘆息道:“影空,你說著世上會不會有一個相同的地方,相同的一群人,卻是不同的身份。”
影空并沒有聽懂宋宴陵話里的意思,只是很直接的拒絕道。
“屬下不懂這些,屬下只是覺得人活在當世,就活在當下就好了,明天不知道會怎樣,過去的也沒法改變。”
宋宴陵笑了笑:“好一個活在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