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亦晝緩緩地抬頭,入眼即為昏暗到極致的房間,方方正正的房間里唯一的光源即為排排橫列著的燭火。
興許是太久未曾見過日光,就連燭光也恍得他睜不開眼。
交錯的橙黃色帶著點點的赤色于視野彌散開,他微微垂首,半瞇著眼眸,用上下眼皮的那一條縫隙觀察著眼前的景。
這個地方可真是”殘破“的代名詞。
在他的面前是一張腐敗的八仙桌,裂痕與細密的針眼相伴,在本就凹凸不平的桌面松軟地鋪展開,西西方方的桌子的每條邊都擺著長長的凳子,卻沒有人。
其實這種感覺并不像是”沒有人“,倒像是有著看不見的人正坐在長凳上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
這么一想,夜亦晝下意識咬了咬牙,他試圖站起來,卻聽見”叮“的金屬碰撞的聲音,腳踝被鐵鏈鎖著,與自己背到身體后面的手上的束縛連成一塊。
好在手上的束縛相對較松,就在他試圖研究時,卻聽見了平穩的腳步聲,似乎是從正前方傳來的,可惜光線太暗,看不分明。
該死的。
夜亦晝暗罵一聲,姑且放棄了對自己手銬的研究,繼續垂著腦袋佯作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目光卻是再一次落在那張殘破到讓人沒有一點使用欲望的八仙桌上。
上面好像寫著什么字,夜亦晝微微伸頭企圖看得更清楚些,鎖鏈卻”哐“地一聲繃首了,他就這么半拉扯著前傾著身子,薄唇略開,又在看清字跡后很自覺地閉上了。
寫作不易,請諸位在閱讀過程中棄理性,切忌爭疑,莫行了枇杷花的后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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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能排除這是什么”通關“的線索,但是夜亦晝就是覺得這是這張八仙桌的某一位主人寫作寫瘋了,隨手刻在桌子上的,并沒有什么實質性作用。
不過”枇杷花“他好像在哪本小說里聽過,也是用作貶義詞的來著……“呵呵,好久不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