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視頻確鑿，三天了，你還不打算說些什么嗎？”
狹小的房間里，兩個警察一臉嚴肅地盯著對面的人。
可無論他們說什么，那人就只是雙眼無神地看著頭頂的白熾燈，仿佛一個傻子一樣。
“姜問！！！”
其中一個警察拍桌而起：“一輛大巴，連著司機十六條人命都因你而死，你就沒有一點愧疚？！”
這次，對面的人有了一絲反應，但也僅限于眼珠轉了一下。
面對這樣一塊橡皮泥，哪怕脾氣再好的人也忍不住動氣，警察剛想說什么，就見著審問室的門被打開，自家局長帶了一個身穿白色大褂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局長清了清嗓子：“小陳啊，這案子你們不用管了，這位同志會全權接手。”
名叫小陳的警察狐疑地打量了一下白褂男子：“局長，這不符合規矩吧，而且他還是一個人……這是上頭的指示，不用擔心，都會處理好的。”
局長使了使眼色，見此，倆人也不再多說。
其余人出去之后，房間中就只剩下了白褂男子和被拷在座椅上的人。
白褂男子坐下，從懷中掏出手機翻出一條視頻放在桌上：“姜問，是我，趙恩強。”
“我知道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心里有很多疑惑，不過，一切還沒結束，相反，這只是開始。”
這話一出，姜問的雙眼逐漸恢復焦點，他迷茫地看向手機中播放的視頻。
那是一段大巴監控，視頻中，他從座椅離開，喊著一些瘋話，不顧眾人的勸阻來到駕駛位旁跟司機爭奪方向盤，視頻最后，顯然是大巴失控發生了車禍。
“關于視頻的內容，你應該不陌生，我首接說重點。”
趙恩強將視頻暫停，用手指著視頻中靠在姜問肩頭睡覺的女孩：“高小璐，這你同桌，應該熟悉吧？”
不等姜問反應，他又指著過道另一邊的白衣女孩：“林夕雨，你的同班同學，這你也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