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她會就此信任我。
沒想到,她依舊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我,她譏諷開口:
“為了破壞我和盛南的約會,你還真是舍得下血本,你用什么條件哄她逃學的?”
她總是這么獨斷專行,一旦認定一件事,就絕不會更改看法。
就像現在,她認定是我撒謊。
無論我怎么解釋,她也不信。
我已經失去解釋的欲望,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
盛南挑釁般的將手攬在楚喬媛的腰間。
若換了以前,我會立馬上前分開兩人,甚至可能給他一拳。
可現在,我不僅心中毫無起伏,甚至有些想笑。
楚喬媛相依為命的親妹妹躺在醫院哭著喊她的時候,她正在陪一個外面的小白臉。
楚喬媛見我沒有像往常一樣吃醋發瘋,瞬間不滿:
“你裝什么死?你以為欲擒故縱就有用嗎?不管你說什么,你今天必須給我接受懲罰!”
“除非你和盛南道歉,你破壞了我為他準備的接風宴,道歉本就是理所當然——”
看著準備壓著我道歉的保鏢。
我沒聽完楚喬媛的話,直接扭頭走上郵輪。
我寧愿在郵輪上孤獨的待一輩子,也絕不向這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白臉低頭!
盛南假惺惺的阻止:
“海上風那么大,可別吹感冒了。他只是吃醋,一時糊涂。”
楚喬媛滿不在意的說:
“又吹不死,多少人想坐郵輪都坐不到呢。”
“更何況,他今天敢因為吃醋咒我妹妹死,明天就敢因為吃醋對我下手,我只是讓他長點教訓!”
“一個大男人,整天就知道胡思亂想吃飛醋,也不知道和誰學的。”
盛南嘆了口氣:
“畢竟你是他能接觸到最好的資源,緊張一點也情有可原。”
“有你賺錢他才能過上那么好的日子,可不得想辦法牢牢拴住你?”
楚喬媛呵呵一笑:
“一個吃軟飯的廢物,耍再多心思也沒有用,要不是看在多年感情的份上,我早就和他離婚了。”
他們一唱一和,把我定為滿口謊話的鳳凰男。
可我剛